sp; 楚氏耐心道:「但是这样也于事无补,你先下去歇歇,我和绿猗守着,等休息好了再来看相爷。」
文茵有些迟疑:「可是……」
楚氏道:「相爷这样,不会只是一两日的事,要是第一日就把身子熬垮了怎么行?快去吧!」
文茵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待挥退仆从后,绿猗深深地望着文茵离开的背影:「夫人,这文茵小姐怎么如此没有主见?不像是她的性格。」
楚氏道:「咱们是来看相爷的,她如何,我们管不着。不过方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绿猗拧眉:「或许是奴婢多想了,奴婢总觉得有些奇怪,相爷没武功,但不至大男人都按不住他。」
「分明那么多人看着,却还让相爷受这么严重的伤,真是奇怪。况且,我要是相爷,在发狂的时候被人这般粗/暴对待,情绪可能会更激动。」
「堂堂相府,怎么下仆会这么没有常识,在相爷发狂时一点救急处理的招都没有,无论是文茵还是那几个仆人,都显得很不对劲。」
楚氏沉吟片刻:「等会儿你悄悄把这事报给越国公知晓,相爷如今这种情况,可别让人浑水摸鱼了。」
绿猗低声应是。
待下仆把热水准备好,楚氏和绿猗避到一旁,让下仆给风先生擦拭身子。
长随慌张跑来,恭敬地向楚氏行了个礼:「夫人,这天还没亮,您怎么来了?」
楚氏道:「我放心不下相爷,这段时日就留在相府里照料了,你快去给相爷身上涂药膏,方才我看到他身上到处都是磕伤。」
长随连忙应是。
楚氏抬眼观察屋里的情况,这房间里,当真连小茜存在的半点痕迹都没有了。
以往临窗摆着两盆翠绿的茜草,白色的小花飘零如星,榻上是小茜常用的针线篓,桌面是小茜练习书法的笔墨纸砚,还有一些简单的书籍。
可现在,被相爷砸了几遍后,再换上来的家具都是全新的,干净得没有半点小茜的影子。
楚氏注意到桌角有一副撕碎的画,就那么躺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她走过去弯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