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绥绥握紧杯子,苏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苏氏不紧不慢地看向南宫恒:「不小心挡住了夫君夹菜,都是我不好,夫君请用。」
南宫恒十分得意,他警告地看了苏氏一眼,浑然忘却自己才是那应当摇尾乞怜的狗。
苏氏又问:「夫君,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南宫恒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这么聒噪?!烦死了,老子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苏氏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我刚刚在你的茶水里下了毒,这个时候你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早就应该起反应了啊!」
南宫恒难以置信地指着苏氏:「你!毒妇!」
苏氏掩唇笑了:「夫君,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竟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又岂会知道我对你的恨呢?」
「我无时无刻都恨不得吃/你的肉寝你的皮,还想用你拈花惹草那套来对付我,你省省吧!当我是谁呢?」
南宫恒额冒冷汗,夹住双腿,一脸的痛苦: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苏氏轻笑:「也没什么,就是如果没解药的话,你那惹祸的东西会烂掉,直到你不能人道,然后痛苦的死去。」
「我知道你贪生怕死,又爱酒色,所以我决定不仅让你看着美女没法儿下手,还会送你去死!」
「这是我花了十几年时间配置的毒药,除了我,无人可解,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心思了。」
南宫恒啐了一口:「贱/人!你胆敢!你个毒妇!」
苏氏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不都是你逼的?」
说完,苏氏捻起一块蒸糕,狠狠地怼进他嘴里。
苏氏说:「阿绥,母亲真是痛快啊!终于亲手弄死他了。在他死前,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这废物兴许还有点用。」
南宫绥绥攥住拳头,艰难地点点头。
见到娘亲这样,她并未因此开心。
因为她知道,娘亲是个温柔娴静的女子,今日这种种看似快意恩仇的举动,不是因为
母亲变了,变得强势了。
而是因为娘亲不想让她背负弑父的名声,所以才做出这些看似复仇的举动。
娘亲虽然柔弱,可从来都会尽全力保护她。
但是如果不接受娘亲这番好意,只怕娘亲会担忧吧!
南宫绥绥心里疼得滴血,可却没有表露出来,她用筷子嫌弃地夹住南宫恒的脸,漠然地道:「父亲,要是你不想死得这么惨的话,明日可要听我的,好好表现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