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夫人见家里还有个懂事的,忍不住又抹抹泪。
白漪初的母亲想为生死不明的女儿说句话:「母亲,漪初她……」
「闭嘴!」老夫人呵斥她,「人是从你的肚皮出来的,难道你还不了解?你觉得利用流民的事她做不出来么?你自己都心虚吧!」
呵斥完媳妇后,老夫人沉声下达命令:「让管事挂几块缟素,给漪初找副普通棺材,再随便找个地方为她立个衣冠冢,从此以后,漪初已经死了,白府再无这个人。」
白漪初的母亲红着眼睛弱弱争辩:「母亲,这是否太苛刻了?」
「苛刻?」老夫人冷笑一声,「苛刻什么?难道要大张旗鼓地办丧事,让陛下降罪,让天下人戳脊梁骨,你就不怕费心思为她整的坟被刨了?」
白漪初母亲泪流满面:「漪初不一定就死了呢……」
老夫人掷地有声:「她死了!必须死了!要是她不死,我们在场的人就得死,刘氏,你是当家宗妇,不要太自私,也要为这一大家子想想。」
「如果你那混账夫君还能活着回来,你就把好丑利弊与他说说,让他不要冲动,以免小人趁机作乱,把定北侯府置于死地。」..
刘氏用帕子捂住脸,放声大哭:「我的乖女儿啊,你死得好惨!」
刘氏一哭,其他妯里儿媳妇也跟着哭了。
老夫人呵斥一声:「哭什么哭,又不是老身死了!全都不许哭!这个罪人不值得你们哭!」
所有人都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老夫人心慌意乱地撑着脑袋,她老了,已经不能再发挥什么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定北侯府被白漪初这个不肖
子孙,和她那被女儿耍得团团转的蠢货父亲毁于一旦。
下人手忙脚乱地从库房里翻出白绸,象征性地挂上几块,从此白家再无骄矜美丽的嫡小姐。
老夫人最后一拍桌子,吩咐道:「备轿,送老身去长公主府。」
近身嬷嬷立即劝道:「老夫人,这么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