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非要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等南宫家的事情彻底解决,没有人敢再来挑衅她为止!
「喂,未来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谢韫淡淡地吐出三个字:「陆知幸。」
这是义父,也就是他的师父毅勇侯赐给他的名字,是为了告诉他,要懂得「知幸福」、「知幸运」。
南宫绥绥咀嚼这个名字,眼睛弯弯像月牙:「虽然这可能不是你的真名,但我喜欢这个名字,从此以后,你就忘却前尘往事,抛开过往的一切,安心做我南宫绥绥的夫人,遇见我,你应当知幸。」
她只是查出有个类似谢韫的人出现在押送白漪初的船上,但她不敢确定。
加上从谢韫这里也套不出什么,索性让谢韫抛开过去的一切,接受新的身份和生活。
既解了谢韫的窘迫,也解了自己尴尬的处境,要是再问下去,这个男人肯定能看出自己实际上并没有掌握什么有力的消息。
谢韫郁闷,有心想气一气她:「你不是说要对我好吗?我喜欢银子,你给我银子。」
「这简单!」南宫绥绥从袖底里掏出一叠一万两的银票,甩到谢韫身边,「老子最不缺银子。」
谢韫眼睛都直了,这少说得有十几万两,在淇王府兢兢业业,最多也只能从账上支个几百两。
他连忙捡起来数了数,最后默默地揣进怀里。
反复揣了几下,发现寝衣并不方便藏,便把银票都压在枕头底下,随口道了句:「多谢,富有的你看起来其实没那么讨厌。」
「陆知幸,你真捡啊!」南
宫绥绥面庞都扭曲了,心疼肉也疼,双手就那么举着,脸上尽是不舍。
节操!你的节操去哪里了?方才还死活不从,这就被银子压弯了么?
谢韫疑惑:「难道你舍不得?」
南宫绥绥攥紧拳头,强颜欢笑:「怎么会?那明明就是给你的。」
谢韫随口应道:「是么?你真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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