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回来,前些日子珍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三梦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请你去救她。」
长孙焘道:「说到底还是你哥惹的事,珍璃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卫殊惑去了心神,背着个小包袱就离家出走,南下寻找卫殊,结果和卫殊在路上相遇时,被卫殊无视了。正当伤心欲绝,听说白漪初被赐婚的消息,她怕你被欺负,索性就直接找我们了。」
「因为长孙策那小子之前想要用阴私手段娶到她,被卫殊悄悄破坏后颜面尽失,他把这笔仇记在了长公主府身上,这次得到珍璃南下的消息,他想要加害珍璃,所以才有后来之事。」
虞清欢嘲讽道:「今上这几个儿子,真实蛇鼠一窝,心机不深,心思倒不少。」
长孙焘道:「我以为,你会关心你哥的终身大事,结果你的点在这?」
虞清欢道:「***嘛担心他,谁要能将那块万年寒冰给捂化了,我就叫谁嫂子,要是不能,我的孩子会给他养老,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努力挣银子买个天才孩子过继给他,总之他做什么我都支持,不会叫他吃亏,也不会让他受苦。」
长孙焘叹了口气:「他是很辛苦,是该好好对他。」
虞清欢捧着长孙焘的脸:「你也很辛苦,我会好好对你。」
长孙焘笑了,像个大男孩:「你不用
说多动听的情话,也能叫我这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晏晏,怎么爱你都不够。」
虞清欢伸手推开他渐渐凑近的脸:「睡觉睡觉。」
长孙焘被她推得偏过头,薄薄的唇紧紧抿住:「你可真煞风景。」
虞清欢提声:「什么?」
长孙焘立即道:「在我心里,你是一道天下最美妙的风景。」
虞清欢揪住他的耳朵:「以为我聋了,又糊弄我?」
「媳妇儿,疼,你能不能轻点儿,最近都被你罚了好多次了。」长孙焘捂着耳朵哀嚎。
虞清欢放开他,闷闷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草草乖,草草怼天怼地怼空一切,都不会在我面前耍心眼,你就只知道油嘴滑舌。」
长孙焘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搂住:「晏晏,我是昭华,也是草草,无论变成什么样,对你好的方式或许会改变,但这颗心,海枯石烂都不会变。」
虞清欢把头抵在他宽厚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绵延不断传来的暖意,她撇撇嘴:「收起你的山盟海誓,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