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为何要去给和案情完全无关的人号脉,难不成虞大小姐的脉象能告诉他们凶手是谁?
孙御医看了一眼长孙翊,在征得他的同意后,立即去给虞清欢号脉,半响,惊呼一声:「的确如此,虞大小姐的颅内正在出血,不过不严重,所以几乎难以察觉到。」
虞清欢问他:「最初你给我大姐号脉时,可有此种症状,或者征兆?」
「并无。」孙御医肯定地说,「初次号脉的时候,未曾发现虞大小姐有任何出血的症状或者征兆,如果有外力撞击,方才微臣必定能察觉出异样。」
虞清欢点了点头,陷入了沉默。
大理寺卿知道,淇王妃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问题,必然有他没有察觉的线索。
可淇王妃现在是嫌犯,让他去请教嫌犯,他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正当室内落针可闻的时候,正当众人的好奇心膨胀到无法抑制的时候。
长孙焘他开口了,开口了。
然而并不是为大家解惑,而是问了他王妃一句:「累不累?」
「累了。」虞清欢颇为无奈地道。
长孙焘道:「那便给大理寺卿一个提示吧,完事我们便回家休息。」
虞清欢道:「好,就依你所言。」
大理寺卿松了一口气,他连忙走到虞清欢面前,一脸恭敬地等着虞清欢赐教。
「本王妃曾在外祖父的病历手札上看到过,有一种药可以引起人颅内出血,那种药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来,最是刁钻狡猾,如果清醒的人不小心服下,便会很快导致死亡,本王
妃的长姐因为昏迷,所以脑出血的速度并不快,这才捱到了现在。」顿了顿,虞清欢继续道,「只要大人找到药瓶的盖子,一切迷题便能解开。」
反正众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