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负手立于她的不远处,一言不发,紧紧地凝着她。
虞清嘴巴一撇,瞬间就露出一个委屈的神情,她走过去,把手伸到长孙焘面前,一双美眸水汪汪地看着长孙焘:「淇王,好疼啊!你看,流了这么多的血,呜呜……」
「你也知道疼?」长孙焘终是叹了口气,伸出手掌拍在虞清欢的手心,「本王以为你是木头做的,无知无觉。」
虞清欢方才多半是装的,但长孙焘这么一拍,那皮开肉绽的手心,顿时钻心地疼,疼得她干眼泪都出来了,她连忙阻止长孙焘再拍下来:「淇王王,夫君君,手下留情。」
长孙焘收回手,问她:「说吧,方才干什么去了?」
虞清欢低下头,嘟囔了一句:「用粪泼武状元去了。」
「什么?」长孙焘锁眉。
虞清欢登时抬头辩解:「但是没泼成。」
「胆大包天,不知轻重。」长孙焘说了她几句,但面色稍霁。
虞清欢复又垂头:「虽然没泼成粪,但还是打了他一顿。」
「你!」长孙焘伸手就要去戳她的额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受伤怎么办?」
虞清欢知道,长孙焘并不担心为她善后的事情,长孙焘担心的是,在卫殊动真格的情况下,她不能全身而退。
她勾着嘴角,连忙避开长孙焘戳过来的手指。
长孙焘无奈,只好用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头,道:「生命只有一次,你要懂得珍惜,一切都有本王,就算今日你没有去找卫殊比试,本王也有其他法子,你何须拿命去拼,这样不是显得
本王太不够男人了么?」
虞清欢趁机握住长孙焘的手:「夫君君,我也怕你受伤,我也怕你遇到危险,我只是在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晚风轻轻吹送,拂过他的耳畔,她的面庞,有一种温馨的气氛,萦绕在二人周围,就像雨夜里看到不远处有透着荧灯的小屋,就像茫茫大海上漫无目的地行了几个月,终于看到可以落脚的小岛,就像久逢大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