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
顿了顿,陈正刚又转头看向乔梁,“小乔你帮我送一送江兰同志。”
乔梁站起身道,“好。”
张江兰亦是站起来,恭敬地同陈正刚告辞,这才和乔梁一块离去。
两人从房间离开,进了电梯后,见没别的人,张江兰这才道,“乔梁,你这可是让我有点难做人了,哎,韩士朋书记如果知道我在陈正刚书记面前打他的小报告,怕是会记恨我,骂我白眼狼了。”
乔梁不以为然道,“江兰,你这纯粹是给自己制造心理压力,你刚才在陈正刚书记面前并没有多聊韩士朋的话题,又谈何对不起他?说句不好听的话,自作孽不可活,韩士朋若是自己真做了什么法纪所不容的事,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你已经仁至义尽,并没有对不起他。”
张江兰微微沉默,想了想,又问道,“陈正刚书记此行下来东州是做什么?”
乔梁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按陈正刚书记自己的说法,就是随便下来走走看看,听他的意思,并没啥特别的事。”
张江兰眼里闪过一丝狐疑,陈正刚那个级别的干部没事会到东州来瞎溜达?
两人说着话,从电梯出来后,乔梁看着酒店不时进出的人,突然问了一句,“江兰,你最近有发现身后有尾巴在跟踪你吗?”
张江兰愣了一下,摇头道,“这我倒没注意。”
张江兰反应很快,转头看着乔梁,“乔梁,你是怀疑今晚这事是因我而起?”
乔梁道,“我就是这么一想,没啥证据,说不定是其他原因。”
张江兰轻点着头,但脸上却是多了几分郑重,因为乔梁突然这么一说,张江兰忍不住犯起了嘀咕,难道自个最近一直被人跟踪?
走到酒店门外,张江兰拦了辆门口等候的出租车,看了看乔梁,问道,“乔梁,你明天回林山,还是继续陪着陈正刚书记?”
乔梁道,“明天我就回林山了,陈正刚书记说是随便下来走走,但人家并没有要我陪着,万一他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工作,那我留下来岂不是碍他的事了?”
张江兰点点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在这夏日的夜晚,张江兰的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的躁动,每每和乔梁独处时,张江兰心里是有那种念想的,毕竟男女间的事一旦开了闸,就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会有无数次,张江兰终归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在丈夫去世后好不容易把身心的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工作上,但却又因为和乔梁的那一次意外而重新打开了……
内心叹息了一声,张江兰道,“乔梁,我先回去了,说不定过些天我会去林山找你。”
张江兰说完上了出租车离开,乔梁目送着张江兰离去,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感受到了张江兰传递出来的某种躁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