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宜放刀,请帮我交予管理的人代存,等我以后出宫后再拿。”
看着两把切肉的短胡刀,大内监笑着点头:“县主想得周到,等会儿老奴先交予库房暂管。”
“多谢翁翁。”希宁端起茶来,慢慢地喝了口。
旁边的宫女不敢说送客,再说这样子不是端着茶很明显的意思,还喝了口呢。
大内监看得真切,赶紧地问:“那刚才所说的,县主可有觉得合适的?”
希宁嘴角含着笑:“此事一时我也说不上来,容我稍加思虑,再给翁翁回话。”
大内监眉头稍微紧了紧,带着为难之色:“这”
希宁故意问:“翁翁可是有事,这里也无外人,但说无妨。”
什么没有外人,全部都是外人,没一个值得相信的。为了让她孤立起来,静儿那波贴身侍女一个都没带进宫,全部都是从各宫抽取的宫女伺候。而且静儿她们中一定有汉王的人,可见汉王这疑心病有多重。
大内监找了个好理由,大约也是早就想好了的:“此事不宜久拖,这四王子在城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匈奴那里不好交代。事情越早结了越好,再说有了定数,县主和陛下也好安心是不。”
“翁翁请说。”希宁嘴角微挂着笑意,看来又要出幺蛾子了。
大内监就将今日宫宴里发生的事情给说了。
乌维达宴席间,无时不刻透露对长平县主的爱意,甚至对于汉人来说是非常露骨的话。可他表示,匈奴人对于爱的人,就敢于表达、也敢于追求。甚至女人追男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说,哪怕已经是别人妻子了,只要喜欢,只要有能力,也能抢。
专门找到机会就顶撞杨国公、刘标、李林府,歪理一套套的,把耿直的刘标气得差点没吐血。这个时代还没有秀才,只能说谏臣遇到敌将,有理说不清。
刘标三孙差点和乌维达打起来,不,是比试。
还询问当街调戏长平县主的,到底是骗子,还时杨国公的儿子。还让杨国公拿他祖先得到的项王一条大腿发誓,弄得杨国公好是尴尬。
乌维达就跟吃了枪药一样,凡事和这三个有关的,就一个劲地怼。
反正这个宫宴热热闹闹的,没去真是可惜。但真的去了,这把火指不定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大内监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地偷偷打量她的神色,也别说,大内监也不是白当的,说个话就是让人感觉舒服,哪怕一样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