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胜飞快摇头,「又不是敲我的门,我开门做什么。那暴躁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来找麻烦的,我不想被无故牵扯到。」
「后来我窗子就被砸了,简直是无妄之灾。」他说。
朝莲一言难尽。
同样一言难尽的还有郝愠,他犹豫了片刻,方才开口道歉,「这,齐小兄弟大概受我牵累了。」
齐胜道「怎么回事?」
郝愠无奈道「这事还得从昨天白日说起,与我而言也是无妄之灾。我白天被宿管的老丈好心送来个静心安神的香囊,晚间回来就看到自称老丈儿子的师兄与我争执,非说我拿了他送给父亲的东西,我一番解释无果,那师兄非但不听还要与我动手的模样,我一怒之下就将香囊硬还给他。」
朝莲一脸错愕。
齐胜说「这师兄简直不分青红皂白,好生小气。不过你也是,为何要收老丈送的东西。」
郝愠不高兴道「这话师兄也说过,我也解释过不是我贪心,只是退却过一次,再推就未免无礼了。」
栗秋插嘴,「我怎么觉得砸齐胜窗户的不是来讨要东西的师兄,而是另有他人?我的窗户也被砸了,今早起来一看,发现窗边是装着院服的包裹。」
齐胜「砸窗的的确是新生包裹,只是你怎么今早才看见?」
栗秋理所当然道「我睡着了,今早醒来才发现窗户被砸破了。」
「原来你并非受我牵连。」郝愠对齐胜刚刚那句抱怨心有芥蒂,发现齐胜的窗子破损和自己无关后,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客气。
齐胜说「敲门声吵到我总不是假的。」
相邻的两人便这么两看两相厌。
听完他们一番话的朝莲实在不知做什么评价,她询问宓八月,「我看你的窗户完好无损?」
宓八月说「昨晚我睡得晚,正好开着窗户,夜见灯火拉车,就和送货郎碰了个面和它交接。」
郝愠神色有些尴尬。
他对昨晚回来后的记忆大部分都很模糊,最深刻就是窗内灯火映照的少女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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