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胜负,也绝不可能分出生死。」
凌无期眉头一皱:「太子可敢与我凌无期死战?或者说,太子是否有这个胆量,将这龙鳞帝甲交付他人?」凌无期自袖中取出一只由黑白玉石组成的阴阳鱼:「我可以当着诸神之面将这阴阳鱼交付人王,那么太子可敢交于其手?」
人王脸色不由一喜,反而是冷策不由面色一黑。
冷策脸色铁青:「交给人王,朕自是不太放心,人王道友的人品,朕自是信不过他。就像凌至尊一般,也绝不会将阴阳鱼交付给神族中人一般。」
「哦?」凌无期一声长叹,目光却直接落向诸神:「战狂歌,你可愿暂时替老子保管阴阳鱼?」
「能得到凌至尊信任,自是战某的无上荣幸。」战狂歌大步走出:「战某愿意,也愿意替凌至尊演化天地镜,将这里的一切都映照诸天,通传天地。」
凌无期挑衅似的看了冷策一眼:「现在,太子又怎么说?」
「朕,,,,,,」冷策一时不由语塞。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冷策不由心中一凉。
环顾自视,那怕是在这种时候,自已别说是将龙鳞帝甲交到人王的手中,就算是交到诸神之手,甚至是自已身边的十二位暗夜幽灵和天庭旧部,竟是也根本不敢轻易交出。在这种时候,无论敌友,竟然已根本没有一个足够能令自已放下戒心的生灵。
而凌无期,那怕份属敌对,却仍是敢将阴阳鱼交托于战狂天之手。战狂歌更是不惜得罪自已,却愿意替凌无期演化天地镜,单是这份能令敌人服气的坦诚,此时冷策也已觉得自已根本远不如凌无期。
现在,那怕自已坐上天帝之位,却已然成了孤家寡人。
这个孤,的确已然应有验到
了自已的身上。
「不敢?」凌无期一声冷笑:「太子殿下,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太子殿下跌了自已的份吧!就如同你这般心胸,这般气度,又如何做得了天帝?这般疑心自已的臣属与部下,又如何能让自已的臣属死心塌地?」
众目睽睽之下,凌无期直接将阴阳鱼丢到了战狂歌的手中。
冷策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样的一件世间至宝,就这么轻易的直接丢到了死敌之手?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战狂歌心怀不轨?
但这一手,却无疑是将冷策直接逼到了绝路上。
若是没有战狂歌横插一脚,自已是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可是现在神族中人皆尽对自已都心怀不满,诸神更是直接给了自已另外一种态度。凌无期的此举之为,若是自已不将龙鳞帝甲交出来,那么这脸丢出去的便不仅仅只是神界,更是整个天地之间,世间所有生灵,皆尽都会认为自已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无耻之徒。
日后,这天帝之位如何再有脸去坐?
世间众生又如何再会信昂天帝?
此举,杀人诛心之策,昭然若揭。
而且,这一局之中,凌无期已然做出了决断。自已提出来的办法,若是自已都做不到,这脸丢的只怕也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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