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地方啊!”秋萍虽有好脾气,但此情此境,也令她很失望,说,“看来这房子许多时间没人住了。”
“差不多,哪会有那么多房子都整修一新等着你来住噢!”庄富生弯着腰,一边“披荆斩棘”往前,一边说道。
走到门前,水泥台阶,还有一段出檐雨搭子,石棉瓦虽然旧了,但看上去周正无缺损。“这还不错,下雨天开门进屋,不会被屋檐水淋。”一向善于给“差生”找优点的庄富生,发现了新居的闪光点,宽慰秋萍说,秋萍不再则声。
打开门一看,两间屋开间不小。水泥地面干得发白,白墙却黑灰灰的。抬头一看,上面还有吊顶天花板,只不过东扯西掉,已不太像样。里屋电灯灯头线扯到一边,连贴在天花板上的胶木托都扯掉下来了。
“这胶木托让电工来一下就能弄好的。”庄富生看秋萍又皱起眉来,解释道,“李科长讲需要帮忙会派人来的。”
打开后门,看到一间从堂屋延伸出去的小厨房,这是当年许多平房宿舍的共同格局,厨房里有大灶,自来水池等,但一般都是烧煤炉,大灶只是偶尔用之了。
“这后面就靠湖边,还有荷花呢,母亲来一定挺喜欢的。这水坝头都现成的,洗洗一般东西挺方便。”站在后门口,秋萍看着,高兴地说。
“只是没卫生间,要上附近的公共厕所,生活不太方便。”富生道。
“厕所只有套房才有噢,‘和尚楼’不也一层才一个厕所吗?”秋萍说,“看来这房子对我们还是合住的,比‘和尚楼’一间房子要宽松得多。但这周边环境必须让他们整治好才行。还有一项有问题,你可想到了?”她转脸向富生。
“什么问题啊?”庄富生茫然。
“这靠湖边,安顺来,安全要当心噢!”
“那倒是呢!不过,在家乡老家,我们出后门不也就是河边吗?多注意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