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当时悲痛欲绝,求人再抢救,挽留生命,甚至下跪向人哀求。医院方也说尽力了,但无力回天。这些当时在电话里没有讲,后来回来才说起的。她只讲了现在已没有办法,送太平间,等他们三个孩子过来。说话间,那边医院又找她有事去了,于是电话匆匆挂掉。
那天整个下午我都沉浸在这悲痛的变故中。想着他们三个孩子何时到达海口,还要赶到医院,很费时间的。天黑下来了,三个孩子还没到,玖姐一个人在那太平间附近,举目无亲,没有一个人陪伴,多孤单啊!我又打电话给她,问问她们几个孩子什么时候会到,她现在在那情况怎样,和她说说话呗。还好,姐姐心情还是控制得比较好的。虽然夜里一个人在,但她感到宗友哥似乎还活着,还经常念叨和他说说话,有时还用手摸摸他。“当时一点不感到害怕,就像活着与他在一起一样。”后来她说,“真的,我用手去摸他,他一直是软软的,没有冰冷僵硬的感觉。”
晚上十点,再次与玖姐通话,丁晖、陈炜还没有到。与张和禹联系,他说陈炜他们九点多到海口机场,赶到医院还要一段时候,陈炜让我们不要等了,明天早上再电话联系。我说等到十一点以后再说。十点多的电话中玖姐说到当地的人问遗体怎样安排,要运回合肥他们是可以送的。并且,宗友哥在海口最后时期表示过想回来。这一信息与陈炜他们去时的想法不一样,我与玖姐说了,并且要拿主意。要运回来要费事一些,但从体现宗友哥的遗愿方面说很重要,而且回来举行遗体告别仪式,要正规和隆重些。毕竟宗友哥在安农大工作生活近五十年了,半个世纪,不容易啊!
本来玖姐说十一点以后陈炜他们到再打电话过来的,但后来没有打。27日早上六点多,我打电话过去,要确定是在海口就地火化,还是遗体运回来。如果在那里火化,我就要过去,即使很匆促,我也一定要去送一送老哥的。我来ah,能有今天这样的生活状况,与老哥老姐的关心、帮助绝对分不开哟!
电话是打给玖姐的,但是陈炜接的。他们昨晚三批到海口,最迟的小燕两点多才到——小燕在得知姨父这突然的变故后,也连夜从广州赶过去看姨妈了。都到后作了商量:尊重爸爸的遗愿和妈妈的意见,决定遗体运回来火化。丁飞、丁晖随车护送回合肥,她陪同妈妈乘飞机回合肥。
这样就好。事情如何办决定下来,大家就可分头着手做了。我想到农大校领导那里要去具体谈治丧安排;玖姐的房子八九个月没住了,要打扫、整理。于是约承霞开车过去。我陪张和禹去大学部找领导谈情况,承霞可去玖姐家先打扫整理,中午乃至这两三天我们就住在那不回来了。
农大领导对宗友哥不幸去世很痛惜,很重视。因为此前不知具体情况,就先设了治丧委员会办公室,贴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