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人和姐姐也只是见第三次,与姐夫朱焙第二次见,承霞还是第一次跟姐姐姐夫见面,但挚爱亲人,第一次也是情意浓浓,四个人分了三次互相组合留影,鼠人承霞跟秀姐合影的,承霞跟秀姐姐夫合影的,鼠人跟秀姐姐夫合影的。合了影再互相聊一聊,秀姐感到承霞第一次到她家,初次见面,要给承霞两千元钱,第一次被推辞了,临走时还又再次拿出钱来,一定要给,看她心意殷殷,再却之有恐不恭,于是收下,想到姐姐再有年把就8岁了,后来以此为由给她寄了寿礼,她也笑呵呵,高高兴兴的。
从秀姐家出来,朱焙哥一直送到地铁站口,依依而别。其后,根据秀姐朱焙哥提供的致哥所住医院地址以及楼层、病房号,乘上了地铁,中间又换乘一次,来到华山医院看望致哥。
致哥是革命老干部,享受离休待遇,但从嫂嫂去世,特别是小女儿出国后家庭生活遭遇不幸,他身体就逐渐变差,几年前就听说他常年住医院,已经到人事不省的地步。算起来致哥当时已86周岁,也属高龄。其实上面的哥哥姐姐大多八十多乃至九十出头了。鼠人在兄弟姐妹中最小,他有这个意识,要在这几年把这些哥姐都看望到。这次上海看世博会,学校是发钱鼓励大家去看的,不少老师拿到钱都揣口袋了,嫌天热,不想去,鼠人一定要来,重要目的之一就是要看致哥、秀姐。
出了地铁口,鼠人和承霞就“路在嘴上”,问华山医院,原来地铁口与医院还有相当一段路,到医院,清幽的月光下见大门和院牌很气派,鼠人心知这是高大上的医院。走进医院,按秀姐所说具体楼层床位号找到了致哥所住的病房。鼠人写作此文时已十年过去了,印象中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大门宽敞,进门就有一照墙,似乎向左向右都能通。正踌躇间,也许听到脚步声,右边走出一位中年女人,问了情况,知是来看陈致的,说陈致的护工刚出去了,连忙帮喊回来,也是一位中年妇女,带着鼠人俩往左边门档里面去。
鼠人告诉她,自己是陈致最小的弟弟,今日和弟媳特来看望哥哥。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