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研究不了这些,他只是为蚕桑系来年春天的采桑养蚕工作做准备,把破旧的蚕匾修一修,不够用的装桑叶的篮子,再做一些。他甚至更关注这样的活儿能干多少天,干一天29元,这个工钱抵在家上十天工的工分值呢!外面的世界真不一样啊!
来到蚕场存放旧蚕匾,竹子、毛竹片的地方才知道,这里养蚕的条件很讲究,有冬暖夏凉的地下室。修蚕匾做桑篮的篾匠活在这儿干,挺舒服。鼠人未来时,这些活儿本都是请沙河竹器厂的工人来干的,现在就让鼠人和他们一起做了。
其实这些活都给鼠人来做也并非不可以,那时玖姐调沙中工作已有五年多,教高中数学,教得好,很受学生欢迎。农学院的附中还没办起来,教师子女,中学生都要到沙河中学来上,也要跑不近的路呢!玖姐当时带的是农学院学生最多的一届,焦伟奇,林泉,殷小红,曹辉,汪小谷,梁尔等等,这些学生都很优秀,都很喜欢陈老师。他们的家长有的还是院里系里的领导,对鼠人,陈老师的弟弟、老丁的小舅头刚到这里来,都很关心,想办法给做工的机会,帮忙,可谓不遗余力。不过这修蚕匾、做桑篮量大,还有季节性,如果到了养蚕、采桑的时候,这些东西还没修好、做好,那会误事的。于是经过权衡,系领导还是决定开始让竹器厂的工人和鼠人一起做,既让鼠人看看人家怎么修、怎么做,也把这批修编业务分解开,到后期收尾让鼠人一个人弄就行了。这安排既是照顾,也有点考验、有比一比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