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愣住,接着双手一松,直接放下了老汉。
“噗通~”
“哎哟哇~”
“你个哈妹仔搞啥子?嘶~啊...嗷~”
失去撑扶的老汉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惊叫唤。
“你干啥子你?”
正吃痛间,老汉便看到春娘丢下了镰刀疯狂朝那群人冲过去,心下一愣。
阳光耀人,泪水如星,春娘奋力奔跑着。
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停!”
马上的阿兆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当即翻身下马,朝春娘冲去。
很快,二人紧紧相拥在阳光下。
这个时候谁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或者什么礼法了,一切尽在无言间。
但村民们可不是,看着二人,村民们开平议论起来。
“看,快看,他们在搞啥子...哎哟大白天要不得哦!”
“看不得看不得...”
“大白天的,在搞啥子哦!哎那是春妹儿都嘛!”
“另外个是哪个哦?咦,那是兆娃儿迈?”
“哎?好像真的是兆娃儿!”
“好像是!走,去看哈。”
村民们认出了阿兆,纷纷放下农活朝阿兆走去。
后方的周县令见队伍停下,也出了轿,不过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可隐溪村的村民也太他娘的刁了吧...
一路过来,到处都是欢声骂语,实在是有辱斯文!
周县令颇为不爽,准备后面在村子里搞搞斯文教育。
整了整心情,周县令憋出一个官方的笑容往前走去。
“那是...县令?”
“你儿豁?”
“我儿豁你!我去年去县城看到过的。”
“噗通~”
村民们望着周县令,一脸的惊骇,有的直接坐到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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