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通~”
“哎哟哇~”
春娘爹抠起一块泥巴向干瘦男子扔了去,砸了男子满身的泥。
干瘦男子吃痛下连惊叫道:“你你你...陈棒子,你敢打老子?告诉你们几个扒土的货,王老爷也是看春妹儿是个雏儿,才愿意花这么多银子,他已经看上春娘老,你们不干也得干,干得也干!这次是老子,下一次...”
“我干你妈个巴子,老子女娃就算不嫁人,也不得给王扒皮当小妾。”
“你个龟儿子一天正事不干,尽帮别个老爷找雏儿,早晚断子绝孙!”
“你妈那个娼妇也是,生你妈个狗东西!”
夫妇二人破口大骂。
干瘦男子用草擦了擦身上泥巴,恶狠狠道:“老子断子绝孙?你们两个老批憨货已经断老!”
“我断你妈个巴子!”
“给老子等到!”
夫妇二人抄起镰刀就向干瘦男子冲去,春娘见状也拿起刀砍去...
干瘦男子见识不妙,赶紧溜走。
“那是哪个?”
“好像鲰生子那个哈儿。”
“他又遭砍老?早晚砍死他个哈儿!”
田里其干活的看春娘一家追着干瘦男子砍,纷纷叫好。
另一处田里也有两对夫妇在干活,一对年纪比较大,是爹妈,另一对比较年轻,是女儿和女婿。
女儿叫阿梅,长相普通,身高力壮。
“妈,爹,大哥怎么还没得消息?是不是真的...”
“怎么这么久了官府也没得消息,人到底如何给个准信塞!”
阿梅目露忧色,言语中有些愤懑。
老夫妻相视一眼,脸色都有些难看,虽然经常嫌弃自家儿子吃得多,但终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这么久没有音信,二人还是很难受的。
“晓不得,可能在路上。”老父亲照旧安慰。
“哎...”
老母亲叹了口气,场面又安静了下来。
其实大家知道,这只是自我安慰罢了,一介小兵,纵然有些力气,但打了这么多年仗,大抵是活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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