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和派的,而顾正言并不清楚水镜先生的政治态度。
不过没关系,他又不准备抱水镜先生大腿。
顾正言恭敬道:“回水镜先生,是学生所作。”
水镜先生还未说话,堂下一中年男子沉声道:“呵呵,顾子云,你既已知道胡蛮凶残,为何还极力主战?岂不让生灵涂炭?教化之,不比拿刀剑硬拼更好?”
另一年轻书生道:“然也,大师兄说的极是,圣人之言,可教万物,耳濡目染下,相信胡人总有开窍的那天。”
“是极,我观顾子云知书达理,可竟不知这个道理,实属费解。”
另一人也附和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似反驳似讽刺。
一旁的沈修离神色有些尴尬,不过水镜先生脸上却露出了几许期待之意。
顾正言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
其实要说从理论上说服这些知识分子的话,很不容易,顾正言是借鉴了前世华夏史的经验,以史为鉴,才总结出那些观点。
不过他还是朝这几人拱了拱手客气道:“几位师兄,在下的《危胡论》中,已经阐述得很清楚,师兄一看便知,关于胡人之事,在下已下了言论。”
中年男子表情淡然道:“是吗?我可能没那么多闲暇时间。”
那你还有时间问?问个锤子?
顾正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把目光朝向了水镜先生,拱了拱手道:“学生想问问,水镜先生对胡蛮是何意见?”
要是水镜对也是这个逼态度的话,他觉得他没有必要待下去了。
道不同不相与谋。
还有,就特么不能聊聊其他开心的事情吗?
自己是来访友的,不是来受训的。
水镜先生面无表情,目光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凳子,轻声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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