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熬到现在。
金国取辽代之后,又立马向金国称臣纳贡。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金国失去了西京道和上京道,偏居一隅,耶律大石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没有人能帮到西夏。
而西夏需要独自面对比之赵宋强盛数倍的齐国,这份压力,如一座山岳,重重压在西夏朝堂每个人的心头。
阳谋自古无解,要么就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大败齐军,唯有如此,西夏才有一线生机。
出了大理寺,韩桢在城中闲逛了一阵。
刘昌小声提醒道:“陛下,喜宴快开了。”
“嗯,走罢。”
韩桢点点头,骑上马朝刘锜府邸行去。
今日是刘锜大婚之日,尽快这厮干了混账事,可不管怎样,他都要去坐一坐。
……
刘锜在京师的府邸是韩桢赏赐的,上一任主人白时中。
尽管比不得潘、曹、高、郭几家老牌勋贵,以及蔡京等人的府邸,但也是顶好的了。
府邸与樊楼仅三街之隔,四进四出的府邸,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应有尽有,北院还有一个占地极大的人工湖,种满了荷花。
此时,刘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前来祝贺的官员数不胜数,院落里坐满了人。
谢鼎本就是亲娘舅,又是内阁首辅,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上陪客。
而能让他作陪的,自然是各部院尚书、院长。
常玉坤迈步走进大堂,笑容满面地拱手道:“守器兄,来迟一步,还请海涵。”
“博琼太客气了。”
谢鼎起身迎上去,拉着他入座。
“新郎官儿呢?”
常玉坤四下看了看。
谢鼎答道:“那混账去招待军部的同僚了。”
说到刘锜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实在是这个外甥干的事太混账,把他的脸都给丢尽了。
那日在公廨,当着一众同僚的面,被方无用拽着衣袖讨要说法,臊得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算他谢鼎不要脸,富阳谢家还要呢!
常玉坤乃内阁次辅,那日的事情他自然全程目睹了,不由安慰道:“少年人就该意气风发,鲜衣怒马。若像咱们这些老家伙,那还叫少年么。”
“哈哈,常相所言极是。”
一席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谁年轻时没做过几件荒唐事儿呢。
就在众人说笑间,管家快步走进大堂,凑在谢鼎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只见谢鼎面色一变,赶忙站起身。
见状,一旁的赵霆好奇道:“谢相,发生了何事?”
谢鼎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