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武人封个公候也就到顶了,封王,且还是与国同休、世袭罔替的嗣王,难如登天,需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折可求能有这份殊荣,那是用祖上八辈,积攒了二百余年的家业换来的。
李靖灭了四国,论战功整个大唐无人能出其右,到死也就是个卫国公。
就在这时,折可求迈步走到武官这一列。
与种师中、姚古、王渊等人打过招呼后,他的目光落在刘锜身上,赞叹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刘锜拱手回礼:“折兰王谬赞了。”
“呵呵。”
折可求自然看出了刘锜的疏远之意,只是笑了笑,便迈步朝殿前位置走去。
目送折可求离去后,种师中转头看着刘锜,略显诧异道:“你小子也没那么蠢嘛。”
刘锜得意道:“真当俺是甚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么,折家如今不能招惹。”
同为西北将门,他喊种师中伯父,却称折可求为折兰王,疏远的意味很明显。
折可求如今的处境很尴尬,属于朝堂中的刺猬,谁惹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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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看折可求方才威风凛凛,风光无限,连内阁宰相都要主动见礼,实则却无人敢与之深交。
甚么时候官家彻底掌握了三府之地,他就甚么时候能唤上一声折伯伯。
“孺子可教。”
种师中抚须轻笑,满脸欣慰之色。
这时,姚古指着不远处的李南嘉好奇道:“小子,怎么军部还有个小娘子?”
刘锜瞥了一眼,“她啊,李煜后人,有献传国玉玺之功,因爱舞枪弄棒,所以被官家赏了个水师旅长。”
“原来是她啊。”
姚古面露恍然之色。
李煜后人献传国玉玺之事,早在韩桢登基之时,就传遍了天下,姚古自然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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