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道:“你这夯货,陛下跟你顽笑呢。”
见吴济一副快哭的表情,韩桢挑了挑眉:“三狗,你这小舅子不禁逗啊。”
马三狗解释道:“这孩子性情柔弱,平日里是个闷葫芦,说他傻罢,但在工学一道上却极有天赋。让他做官,凭白害了百姓,也害了自己,此次来京是为了给他寻个先生,青州和济南精通工学的先生不多,俺岳丈也找了几个,但都说教不了他。”
“不曾想竟是个工学人才。”
韩桢来了兴致,上下打量一番吴济后,沉吟道:“开了年,工学院便会招生,届时让他入学院罢。”
马三狗在他后脑抽了一巴掌:“夯货,还不快多谢陛下。”
“多……多谢陛下。”
吴济这才躬身行礼。
韩桢问道:“石头怎地没来?”
猴子笑道:“他婆娘怀孕了,来不了。”
闻言,韩桢叹了口气,略显遗憾道:“你二人成亲生子,我都不在场。”
马三狗摆摆手,正色道:“你当时有社稷大事要忙,我们这些小事,怎好打搅你。”
“难得来一趟,今日就莫要走了,我稍后将小虫、小菘唤来,咱弟兄几个好好聚上一聚。”
韩桢说罢,吩咐道:“刘昌,通知食官署设宴。”
“奴婢遵命。”
刘昌应道。
都是自家兄弟,韩桢并未大张旗鼓,地点就选在垂拱殿后的小院里。
韩桢接着吩咐道:“猴子,你先领三狗去后院坐一会儿。”
“好。”
猴子知晓他还要接见朱达与赵柯,点了点头,便领着马三狗前往小院。
……
殿门外,赵柯面色恭敬的站立在一旁。
哪怕站的双腿有些酸涩,可他心中却升不起一丝不耐烦,反而无比谦卑。
这一路走来,他心中对天朝上国的敬畏,已经达到了极限。
尤其是宣德门楼上,驻守的禁军。
一个个身量高大,气息彪悍,摄人的煞气让他喘不过气。
与这些禁军相比,占城、真腊以及安南的士兵,简直如同乞丐难民。
“宣朱达,赵柯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