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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就不同了,各种苛捐杂税数不胜数,零零总总加起来足有二三十种。
而福建与两广土地多为山地,本就土地贫瘠,又饱受飓风袭扰,因此田税并没有多少,基本全靠商税维持。
根据《宋会要辑稿-食货》记载,宋神宗熙宁十年时,福建商税为二十一万贯,两广更是只有可怜的八万贯。
因为两广土番的税,都是交给土官,赵宋朝廷非但拿不到一分钱,每年还得进行赏赐,安抚这些土官,只有在广州、宜州等少数几个汉人聚集的州府,才能收取到一些商税。
这仅仅是商税,若是算上各种苛捐杂税,那就多了。
所以吴先生用大齐税法来计算。
可即便如此,四十万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就这样尽数上贡给齐国。
那他方七佛图甚么?
就为了过把裂地为王的瘾?韩桢朗声道:“带上金银和美人,滚回去告诉方七佛,朕的青州铁骑不久后将踏平福建与两广!”
闽王?
纳贡称臣?
卧榻之侧岂有他人酣睡。
“这……”
吴先生还想努力,却见林立在大殿之中的侍卫如狼似虎,嗜血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
殿前侍卫人数不多,只有十人,由原先效忠赵宋的带御器械,再加上玄甲军中挑选出的四名精锐组成。
单论个人武艺战力,哪怕是刘锜、韩世忠这等悍将都不敢说稳胜他们。
“小民告退。”
吴先生心中哀叹一声,躬身作揖,而后随小太监一起出了大殿。
目送对方离去,韩桢沉声道:“宣林丛。”
不消片刻,小虫匆匆走进大殿。
韩桢略显诧异道:“今日怎地来的这般快?”
密谍司的公廨在宣德门外御街南边,这一来一去,起码得一刻钟时间。
小虫面色凝重道:“韩二哥,俺正巧有要事禀报,福建那边的密谍司传来了消息。”
“说来听听。”
韩桢吩咐道。
小虫如实禀报道:“方七佛自号圣公,闽王后,福建并未引发骚乱,各州府县运转如常,官员各司其职……”
“等等!”
韩桢忽地打断小虫,皱眉道:“方七佛没有屠杀福建官吏?”
“没有。”
小虫摇摇头。
嘶!韩桢深吸了口气,心头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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