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的紧。”
韩桢意味深长道:“有时候,吃酒也是一种罪。”
这话算是说到了朱吉心坎上了。
这段时日,几乎日日饮宴,都不知道喝吐了多少回。
略微沉默了片刻,朱吉微微皱眉道:“县长,商人唯利是图,如此早的将扑卖之事告知这些富商,说不得他们会私下暗通,届时故意对地区经销商和精盐压价。”
“无妨。”
韩桢摆摆手,嗤笑一声:“指望商人团结,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团结这个词,从来都与商人不搭边。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别说队友,连国家都会出卖。
再说了,韩桢也并非没有后手,拉拢分化,再安排几个托儿。
正事聊完,韩桢问道:“小菘近日如何了?”
自从把朱吉调到郡城后,先前的渠道都交由谷菘一个人打理。
“小菘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如今混的如鱼得水,前几日来信,说是与南方一个富商谈妥了生意,往后又将多了一条粮食渠道。”
说起谷菘,朱吉一脸的欣慰与感慨。
虽跟在他身边只有短短一两个月时间,但学东西却格外快,而且人情世故这方面,一点就通。
“那就好。”
韩桢微微一笑。
两人又聊了一阵,眼见天色渐晚,朱吉便起身告辞了。
他前脚刚走,何隽六人后脚便走进大堂。
见到他们,韩桢问道:“折子写好了?”
“请县长过目!”
何隽说着,恭敬地将一份折子呈上来。
接过折子,韩桢仔细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他不由流露出满意之色。
到底是胥吏出身,对百姓的认知很清晰,也很透彻。
就比如招揽山中逃户这一步,似是吸取了常知县的教训,没有选择派遣衙役去山中游说,而是以利诱之,用赏钱和粮食让乡间百姓去游说。
同时,关于逃户的安置,也借鉴了他在小王村的做法。
此外,关于田地以及税收的目标,也并未好高骛远,并且每一步都有详细计划。
虽然有些地方还是过于理想化,但终究是瑕不掩瑜,总体来说是一份合格的发展计划书。
合上计划书,韩桢开口道:“计划书还成,往后便以这两份折子作为你等考核评级的基准。”
闻言,何隽六人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为了这份计划书,他们六人可谓是绞尽脑汁,不惜请教了府衙中的一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