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意思,知晓这笔钱财不算在每月的分成之内。
此次亲至,虽有些冒失,但收获越超预期。
再看韩桢,只觉越看越顺眼,如那善财童子一般,周身闪烁着金光。
一时间,刘宓心情无比畅快,面上却装作嫌弃地模样,轻斥道:“韩二郎快且关上,莫要让这等阿堵之物搅了吾等兴致。”
待到韩桢关上木箱,常知县识趣的把那四名女子又唤了进来。
刘宓左拥右抱,享受两名女子的服侍,同时一双大手上下翻飞,引得细纱阵阵飘动。
常知县也是此中老手了,一只手隐没在案桌下,看不到动静,只见他怀中女子面如桃花,眼中氤氲起一层雾气,彷佛要滴出水来。
韩桢没动,不断夹菜,他是真饿了。
再说了,这些女子俱都是隔壁青楼的姐儿,虽说他没有洁癖,可却怕染上花柳。
反倒是那女子不断往他怀里噌,发出小猫一般的呢喃。
见状,刘宓打趣道:“都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此言当真不假。”
常知县笑道:“说起这个,吾倒是想起了一桩轶事……”
聊到此处,话题便彻底歪了。
什么苏东坡扒灰,王安石小妾与家丁偷情,宋徽宗与周邦彦为了李师师争风吃醋……
韩桢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吐出两个字:“细说!”
一顿酒愣是从正午时分,吃到了傍晚。
刘宓面色通红,双眼迷离,已是彻底醉了。
将醉醺醺的刘宓扶进酒楼的房间后,韩桢安排两名姐儿好生伺候,又命人把四个木箱也一齐抬了进去。
“天色晚了,你也在县里歇一宿罢。”
常知县搂着一个姐儿,打了个酒嗝。
韩桢摇摇头:“不了,过两日我便搬来县城住。”
闻言,常知县安排道:“行,徐主簿那宅子眼下还空着,若是不嫌弃,你便住那里罢。”
“有甚嫌弃,他活着时我都不怕,难不成死了还怕?”
韩桢轻笑一声,语气中透着浓烈的自信。
与常知县告别后,他一路下了酒楼,骑上战马,领着士兵们出了县城。
今日喝得是黄酒与果酒,在韩桢看来度数甚至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