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微倚靠着墙,看着陈列的那些东西,眼神冰冷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为了这些古董和几箱金条就赔进了几条人命,人性的欲望果然是填不满的……”
张迪插嘴说:“张队,那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张队沉思了一会,说:“交给上级处理吧,毕竟这些东西也是我们管不了的。”
段清微他们收队回去时,黄壬萱坐着段清微的车离开,车子逐渐离老宅越来越远时,黄壬萱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这座老宅,她此时的情绪依旧是被这座老宅的阴影笼罩着,它的存在给这个小山村带来了无尽恐惧,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恩怨到今天终于画上了句号。
这座老宅依旧是矗立在这荒芜的郊外,但是今后应该不会有人敢靠近这里了。
任宁宁的葬礼是黄壬萱操办的,到场来的人也是少得可怜,正如任宁宁生前所说的那样,在她身边几乎没有亲人了。
任宁宁的葬礼办完之后,段清微送黄壬萱回家,他突然开口问:“任宁宁的弟弟以后怎么办?自己的姐姐就这样突然离去了……”
黄壬萱一直看着窗外,落寞地说道:“他跟远方亲戚生活了,或许这是他比较好的去处了……”
回到家后,黄壬萱打开音响,播放着音乐,而后点燃了香薰蜡烛,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喝。
段清微见状,拉一手着她,不放心地关切说道:“一个人独自喝闷酒吗?”
黄壬萱眼里含着泪,她想起曾经跟任宁宁一起喝酒喝到醉的场景,她们还彼此默契认同“一个人苦闷的时候喝酒,连酒都是苦的”这件事情。
想到这,她啜泣地仰起头,眼角的泪沿着脸颊的弧度滑动,举起高脚杯一饮而下。
“那我陪你喝。”段清微说完,拿出高脚杯往里面倒了红酒也是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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