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上。”谢洵嗤笑,“我对这种小孩子的东西没兴趣。”
半刻钟后,他面无表情和孟棠安一起坐在木马上。
杨枝花扶额叹息:“不知道的还以为孟姑娘是他闺女,宠成这样。
阳光的酒调得很淡,却很醇,浅浅低斟在每一杯形的小野花里,映在他们衣摆上。
一阵穿堂风,廊檐下,庭院中,巨型木马摇呀摇。
“不是没兴趣吗?怎么又上来了?”
“没办法,谁让某人太难缠。”
“你说谁难缠?再说一遍!”
“你别亲我……”
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撞壁叮当响。
道是寻常足矣。
这一天,孟棠安心血来潮,生出一个伟大想法。
“我要写书!”
“写什么?”
孟棠安看向谢洵,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就写你我。”
她将他们的故事写了下来,埋在桃花树下,也许千年后,这片庭院翻新,人们从树根下翻出陈年旧事……
他们在一起的第十年,那年二十七岁。
是大雪纷飞的冬。
长街沿途铺了柔软的积雪,漫天雪花飘飘扬扬。
孟棠安从后面扑到谢洵背上,白裙红斗篷,明艳的很,声音清脆:“来啦。”
谢洵稳稳背着她,眉眼有远方的风雨:“孟棠安。”
“嗯?”
“我爱你。”声音在呼啸的寒风中分外清晰,永远坚定不移。
孟棠安抬手碰了碰嗓子,之前无数个日夜偷偷说在心里的话,终于可以在这一刻,光明正大的说出口。
她靠近他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了谢洵耳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