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中央,手中黑鞘长剑系着的飘带自然下垂,藏蓝色的飘带给他带来了除了黑白之外的色彩。
魏莪术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制怒,但之前都没有以对手的视角进行观察,这一次才惊觉他的恐怖
制怒浑身的魂压被控制的极为细微,如果不拼尽全力去感应,甚至都感受不到那隐藏在身躯之下的恐怖魂压,这是一种何等恐怖的控制力?
与此相对的,他只是随意的拎着剑鞘站着,竟然架势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可言,让人产生了一种就算用水泼,用最细微的针去刺,都无法突破他周身架势的错觉。
....不,可能不是错觉。
魏莪术内心这样想到,神吸了一口气,将惊蛰的刀鞘固定在了特质的腰带扣锁上,让它紧贴着身躯,既不会产生一丝晃动,也不会干扰任何的动作。
他跃下了下沉式的实战场地,踩着坚硬的白色地砖,走到了制怒面前。
“师兄,我来了。”
“好。”
制怒伸出了手,和魏莪术握了握。
“如果按照古时候的礼仪,可能会抱拳或者行礼,但现代的镇异常者更习惯简化后的形式,在真正切磋前会彼此握手,表达善意与敬意。”
“握过手后,就代表开始。”
制怒和魏莪术这样介绍到,这是学校里不会教的内容,镇异常者之间彼此的习惯。
“这把“制怒”,我便放在这里。”
制怒轻轻的将手里的长剑连鞘一起向地面上插去,剑鞘丝毫不费力的刺入了地面十多厘米,稳稳的竖立在了这个场馆的中央,看上去丝毫没有用力。
要知道,这种高级场地的地面和墙壁都是经过特殊加固的,丙等以下的镇异常者破坏起来都费劲,制怒竟然只是顺手一插,轻松的就像是在柔软的布丁上插一根装饰用的小叉子。
剑身上深蓝色的飘带垂落在地面,黑鞘黑柄的长剑就连宽窄都合乎一把剑的“平均值”,看起来非常的协调而又普通,只能说是非常“剑”的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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