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从小被胥府买来做下人,我记忆中只有哥哥一个知心人,咱们相依为命多年,夫人也知道我的心事,听说中秋时就准我们成婚……”
他失魂落魄,出了府宅后门,有一条小河潺潺流过,他蹲下去,想洗把脸恢复清醒,水里却映出一个陌生的面孔,相貌普通,皮肤黝黑,一身布衣,完全是一个小仆。
“甄言,你有什么权利偷走我的生活?你在哪里?快出来和我一战!”他的声音在河边飘荡,并无回应。
日上三竿,他漫无目的游荡,他对这小镇似乎十分熟悉,一会儿来到正街之上。这里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或许甄言会隐于此处。
正徘徊时,前面一阵骚动,还传来女子啼哭求饶之声。身旁有人慨叹:“无耻恶少,当街欺辱妇女,苍天无眼,也不收了这个恶人!”
这替天行道之善事,胥庸岂能错过?他急步上前,分开众人,见一年轻女子衣衫不整,已被一名锦衣少年逼至角落。
胥庸怒火中烧,从后面抓住少年衣领,那少年回头,两人都愣住了。好熟悉的脸庞,好似晨起时对镜梳妆,这不正是自己吗?
少年也愣住了,继而笑道:“这不是我家卑贱的奴才吗?瞎了狗眼,竟然敢坏本少爷的好事?”他说着飞起一脚踢中胥庸裆下,胥庸蜷缩倒地,少年的随从一拥而上,拳脚相加,胥庸顿时鼻青脸肿,被打成猪头。看来,甄言也将他的法力武功一并偷走了。
“好了好了,要打死了他,我心仪的美人会伤心的!”少年发下话来,带众人散去。
有老者上前扶起胥庸,“年轻人有正义感是好事,可惜你得罪了胥尘那恶少,回去难免吃一顿板子,还是好自为之吧!”
这些皮肉之苦他倒不放在心上,于是追问老者:“胥家少爷一直是如此恶行吗?”
老者摇头叹息:“何止恶行,简直天怒人怨!他仗着家族势力,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都盼着天降惊雷,活劈了这个恶少!”
整整一天,胥尘并未来找他的麻烦。掌灯时分,胥澄到来,脸上略显慌张,“哥哥,听说你今天在街上和少爷发生冲突,你有没有受伤?在这关键时刻千万别惹这个瘟神,他会坏我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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