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下听封。他目光柔和,落在擎天脸了,“慕容世家是名门望族,卿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封赏啊?”
擎天施礼:“草民家族蒙难,不奢求荣华富贵,只求圣上在需要时能助一臂之力。”
圣上点头同意:“爱卿放心,皇城司会鼎力相助。”
他目光转向花酌:“这次平乱,花爱卿功不可没,你要何封赏?”
花酌早就想好,迫不及待叩头:“肯请圣上赦免我花家无妄之罪!”
“花家与奕王交好,也是无心之过,联既赦免了奕王,也该赦免你全族之罪。只是你花家财产联已挪作军需,恐无力返还了。”
玉叶暗笑,这皇帝举国之富,竟也吝啬抠门。
圣上转望向她,“你虽是女儿身,危难之时,力退强敌,当立头功。可是你朱家金银如山,富可敌国,联都不知如何封赏了?”
“那请陛下封个官呗!”
皇帝被逗笑了,略一沉思,“联封你为‘一品诰命小姐’,出阁后,改为‘诰命夫人’,你可满意?”
玉叶自然欢天喜地,叩头谢恩。众人退出去,李炙脸色转为黯淡,冯渊善于察言观色,轻声问道:“心腹大患已除,圣上还在担忧什么?”
“薛恭谦为相2余年,在朝里根深蒂固,扶植势力,奕王之乱,他左顾右盼,坐收渔利,羽翼渐丰,这股势力不可小觑啊!”
“那皇上可以削弱其权力,打压其党羽,防患于未然!”
“薛相是前朝重臣,德高望众,贸然动手,难以服从,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臣愿肝脑涂地,为陛下分忧!”
冯渊回到府中,已是夜色阑珊,他在后院凉亭小憩,仆人献上酒菜。冯渊小饮几杯,月已初升。
这时有个黑影一晃来到他身旁,冯渊放下酒杯,问道:“事情进行是否顺利?”
“正如督主所料,薛相派人找到属下,将我收入他的麾下。”
“那他是否还有怀疑?”
“督主的苦肉计演得真切,薛相深信我已穷途末路,对属下委以重任。”
“很好,皇上对薛相心存芥蒂,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那人回道:“属下会暗地行事,将薛相的势力一一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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