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戛然而止。
走廊不停旋转,缩小成一个小球,落在手心,又消失在掌心。
叶和摸着下巴,想着该用什么话来为这场战斗画上序号。有了。
“果然,”他用一张面无表情且表情永远不会有多大起伏的脸,“可以交流却不能沟通。”
“这就是魔族啊。”
月光照在叶和那略微苍白的脸上,他转身,走得比以往更慢些。
……
清晨,外表凶狠的男人睡在床上。
光有点亮,狮子劫醒来了。他按着右边太阳穴,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糟了,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错愕。
戴上床头的黑色墨镜,明明昨晚只是打算躺一下,后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狮子劫心思沉重,他手里拿着枪,在房门前,已经做好了推开门就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心理准备。
奇怪,我怎么没死?死徒最近变性了吗。
他手用力,慢慢推开门。
孩子们和神父,在一张桌子前,凑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的场面,狮子劫在二楼的栏杆那,抽着烟,很忧愁。
“叔叔,你这个是枪吗?”
狮子劫:……
你才叔叔,你全家都叔叔。
长得老成点怎么了,又不吃你家大米。狮子劫很生气。
他决定离开前给这孩子多买几套复习题。
“神父,昨天另一个人呢?”
“他?不知道,好像天没亮就走了。”
“是吗。”
狮子劫点头,他回屋收拾行李。
脚步停住了,望着身后的走廊,这种感觉……所以不是没有出手,而是已经被解决了吗。
狮子劫心想,真是厉害,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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