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理智的弦崩断,本就是只有一部分的理性意识彻底失去了肉体的控制权,肉眼可见的,白纯里绪的脸扭曲起来,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毒还有愤怒。
讲道理,这其实真的和式关系不大,你如果经常被表白也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更不用说本来交集就少,但白纯里绪显然不这样想,人总是习惯把过错推给别人。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两仪式,你个xx,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凭什么不接受我,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他喘着粗气,脚步重重踏在地砖上,溅起大滩大滩的水,不断靠近,带来极大的压迫感。
就见式歪头,“哈。”嘴角往上,刻意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白纯里绪眼里布满了血丝,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咆哮着冲了过来,“两仪式!!!”
式就看着,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果然,”后退一步,躲过了白纯里绪伸长手臂,用尖锐的指甲向自己抓过来的攻击。
虽然凶狠,但在式眼里看来,却是毫无章法。需要说明的是,哪怕觉醒了起源,最多加强一点肉身强度,那些杀人犯之所以能杀那么多人,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要比普通人狠,而不是他们本就比受害人强大。
很好理解,在现代文明熏陶之下近乎被驯化的羊,又如何敌得过回归原始冲动的野兽。
——但式又不是羊。
然后,还有闲情逸致,就像当时那人对自己教导时如出一辙,说出了相同的话,“愤怒使人更强,挥刀向更强者,却逞一时之勇。”
她从后腰侧抽出匕首,往前一步,不退反进,“毫无用处。”就像排演了千次万次,白纯里绪主动撞上了式伸出的刀。
刀身没入到柄,然后抽出来,白纯里绪被身上的痛楚,还有眼前的血红色,刺激得慌张不已。
式反身一脚踹飞白纯里绪,白纯里绪被重重撞击在粗壮的树木上。
式加厚的和服下穿了贴身衣物还有另外的裤子。
式微仰起头,俯视着他,“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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