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很久没听到回应,“御主?”
“嗯。”
贞德心里不妙,“你在干吗。”
“用手机把声音录下来,以后放给你听。”
“诶。”圣女大脑宕机了,或许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机制。
当然最后说了只是开玩笑。
洗手间的灯照在她脸上,贞德心事重重,终于还是说,“御主,我,还是想要救那些人。”
“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
“我,不知道。”
叶和靠在门上,沉默了一些时间,忽而笑道,“那就去吧。”
第二天清晨,在做好大家的早餐后,叶和提醒爱丽要早睡早起,被太太咕哝几声,敲响了贞德的房门。
面对贞德的疑惑,叶和说,“不是说要救剩下的人吗?”
会馆附近,敲开门,催眠,一气呵成,到后来甚至觉得麻烦,在被催眠的人身上下了术式,只要被接触就会自动加入离开这片地区的暗示。
那些钱并不会少给,但指望继续坐地起价肯定是做不到了。
嘴上一直说着麻烦,但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下,这些贞德都看在眼里。
初生的晨曦撒下阳光,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回去的路上,贞德跟着叶和的脚步,不自觉间追逐起了他的影子。
这内心深处晦暗不明,七上八下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她向世界侧寻求答案,世界侧回答:爱。
这就是,爱。
贞德停下脚步,鼓起勇气,“叶和,你,喜欢我吗?”
少女的告白不应该用任何玩笑回应,“说不清。”
“这样啊。”说不清这时候的心情是失落还是其他,又听见叶和说,“贞德。”
贞德回道,“您说。”
“如果我现在问你,我的命令和主的教诲相冲突,你会站在哪边?”
贞德愣了一下之后,回答是这样的,“我依然信仰着主,主平等的爱着所有人。”
“但我也爱你。”
这句话只是留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