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将魔心种在了圣女的体内。
双方成功换家。
最后被拓跋皇后翻盘成功,弄死了那一代的皇帝,然后天魔夺道,连同魔心宗圣女的道基一并攥取。
“这一代月魔的手艺太潮啊!”
钱晨想起之前在那些人皮之上所见的种种痕迹,心下撇了撇嘴,道:“也就同我第一次施展月魔画皮的水平差不多,普普通通也就那尊夜叉皮囊的水准,就是其中最用心的两张精品皮囊,也还未达到昔年我剥鬼哭宗真传的水平。”
“主要是他未能调动被剥皮者的恐惧,须知皮囊好扒,心难剥!”
“唯有在其心极大恐惧,崩的紧紧的时候,缓缓裂开一道刀口,然后骤然吓他,才能将他的魂魄吓出来,将心、魂、体三重皮囊分离。”
“到最后我魔经大成,在记忆之中剥那血眼的皮,连同眼光和心都剥下来的时候,他就远远不及了!”
“真想借这皮囊一用,同那尊月魔切磋一番。”
“看看是我能悄无声息的剥了他的皮,还是他最终看穿我的皮囊本相,被我一刀砍死。”
“这样说来,以拓跋夫人的魔经造诣,还有资格做月魔宗的宗主呢!”
“我既然答应给她一个夺取龙城的机会,那便把月魔的皮囊给她,看看她能否在大天魔慕容垂的眼皮底下,夺取龙城。”
钱晨身上的禅心业力都被彼岸道果承接过去,魔性加倍的发作,一时之间,实在是技痒,便主动朝着那月魔宗真传隐藏的方向走去,果然才到一半,便有一个粗鲁马夫叫道:“和尚,过来!”
那马夫笑嘻嘻的掰下一块马料,看到钱晨乖乖走近,这才扔进了他手中的木钵里。
钱晨双手合十道:“多谢施主。”
马夫此时离得近,再次确认过钱晨身上没有半点修为后,便笑嘻嘻的对着他说:“你来给我的马念一段经文吧!好伙计了,为它祈祈福,免得死在了战场上!”
钱晨便站在了马前,念诵起《佛说白骨本相经》。
马夫来到他的身后,只是手指上弹出微不可见,薄薄犹如刀刃一般的指甲。
他的手稳得可以在米粒之上画出月魔宗嫡传的《三千皮囊画》,乃是那尊月魔祖师剥下诸天万界三千尊各色生灵的皮囊真形之图。
亦是《月魔画皮经》从未流传出去的内篇,记载了三千多种皮魔的祭炼手法。
一般来说,这般浑身上下事无巨细,皆栩栩如生的皮囊画,摊开便是一个院子都挂不下,但月魔宗的真传,却能将其刻在一粒米上。
此宗的真传,只考验剥皮的水平。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