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元神脸色极度扭曲,尖叫道:“帝下之都、周天星舰?我们是挪移到了仙秦和西王母国的战争之中了吗?”
两大灭世神通交锋。
中间的一群昆仑遗族,甚至连元神都未能绽放无穷变数,就在这泯灭一切变化的神通余波之中蒸发。
钱晨看了一眼昆仑镜,在这执掌时空的灵宝之前,无论他们是从过去还是未来,想要破空来此,都会精准的落在这两大神通之中。
那群‘昆仑遗族’,显然昆仑镜不太认他们……
钱晨再次沉默,想想那位女仙能服下不死神药重生,而这些西昆仑遗族的下场无疑昭示——显然,西王母对男人不太宽容。
“来了!”
看见远方极西之地,那道参天的神峰之上,一道白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钱晨突然开口道。
燕殊也感觉到,自己入葬的那古战场兵冢方向,有所异动。
下方那座残破的周天星舰之中,突然有无数兵器,或是断剑残戈,或是各种破碎的战争法器,具都颤动起来,便是帝下之都里的九黎部族亦有些不安。
为首继承大巫之位的青年按着自己的额头,茫然道:“为何有兵主之气?”
徐福也停下了对帝下之都的围攻,因为他也察觉到西方一道锋锐无匹的金气,正在破空而来。
万兵之中渗透的煞气之中,一种独特的凌厉,让旁边的木禾群中太古瘟蝗振翅,突然化为了一柄飞刀。
“天刑之器?”
昆仑镜微微皱眉:“你搞蓐收天刑神煞的时候,是管我借了一批西昆仑五刑之兵,但这神煞怎么……怎么越来越像娘娘的法身?不是白帝之子少皞吗?”
显然作为镜子,她很清楚珠珠的某些谋划。
昆仑镜跳跃了几片时光,突然勃然大怒道:“你窃了娘娘的部分大道?”
钱晨连忙摆手:“不是我,我怎么能干出这事呢?是太上心魔干的……你是知道的,我的本命法宝和五方化身尽数被魔性侵染了,以魔性之诡异,它衍化成什么都是正常的!”
昆仑镜看着天边的一道浩浩荡荡的剑光,其中无穷煞气在无尽金气之中沉浮。
一口飞刀,一柄巨斧,一把长刀,一枚玉钩,最后一口带着滔天血煞之气的兵戈,为煞气所凝聚。
“太古瘟蝗飞刀,覆地神牛斧,炎帝旱魃刀,祸水洪魔钩,贪狼兵戈!”
昆仑镜一一数出那天刑五器所衍化的妖魔:“瘟蝗、地震、旱灾、洪水、兵戈,这五大天刑你倒是凑齐了!什么蓐收天刑神煞,你为什么不叫西王母天刑神煞?”
钱晨委屈道:“这不是……娘娘她不乐意吗?”
不论钱晨这边怎么掩饰,昔日的西方金气化身东华都一步跨来,降临在这片战场。它周身环绕着蓐收天刑神煞,几乎抽空了钱晨埋葬在古战场的金气。
惨烈的煞气彻底浸透了这尊化身。
它只是微微扫视一眼,便收敛金气,朝着那尊沉在深渊之中的金人身上一扑,天之杀机,天刑五器;地之杀机,神煞之气;人之杀机,无数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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