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万界!”
“燕师兄和我等,其实都有这种感觉!”
“许多时候,钱师兄所为燕师兄未必赞同许多,但我等具知,师兄必与其后魔性中的存在在抗争着什么,若是我们也疏远,背离了钱师兄。钱师兄坚持的许多东西,只怕就维系不下去了!”
青牛也叹息道:“他那股魔性来历太大,老牛我着实惹不起,而且他的本性和那股魔性之间,究竟谁是真我,都很难说!不过你们三人或是有人布局,或是误打误撞,成了他本心之中,少有承认之人,此番劫数,这或许是个关键之一。”
“背后那些人,有些想要那股魔性出世,有些,只怕也是想着拖延一二。”
老牛摇了摇头,不敢再说下去,许多东西它看出来了,钱晨也知道,甚至许多事情钱晨毫不遮掩,有意让它知道。
但知道的越多,老牛反倒越不敢去看了,只能装傻。
但现在,明显是钱晨要用它的时候,这傻,也就装不下去了。
宁青宸笑道:“我管不起那么许多,只是想着钱师兄能安好罢了!”
“咕咕咕……”
背后的篮子里,凤师伸出头颅,歪了歪脑袋,清澈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愚蠢。
钱晨的一个念头垂首暇寐于莲花之中,不知何时,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神色,这一刻终于化为一个微笑。
青牛驮起了宁青宸,燕殊见状笑道:“师弟还是偏心了,给师妹安排了一个正经的坐骑,却让我来骑狗。”
说罢,也登上一只大如牛犊的白犬。
道门三脉不约而同,都以那五色土为材,化生犬灵。孙恩庆云之中滚落数十只云犬,在五色土中打滚,很快生出血肉,毛发染白。而丹沉子则不断的往丹炉之中捏泥丸,很快丹炉大开,又从中滚出几十只白犬。
少清的老道蹭了钱晨捏出来的白犬,反正他派出来的人不多,而另外两支道门,还得分出一部分,送给南晋的诸多世家子弟。
毕竟不少人出身道院,乃是元始道有名有姓的受箓弟子,多少有些香火情在。
玉京山剪纸为犬,蓬莱则仗着徐福的造化之功,如道门一般抟土为犬,而剩下北疆妖族,居然真的放出了一群小狗出来,乃是他们中间一位出身犬族的妖王后裔。
那妖王信誓旦旦道:“我祖上真有盘瓠血统,幼时也是一身白毛,后来长大了,才长出的花色!”
佛门竺昙摩分出一圈佛光,念了个咒,却也化出了几百只白犬咒灵,栩栩如生,带着一股降魔护法的气息,却是以绝大神通造就的咒灵护驾。
北极大光明宫和广寒宫,以及神霄派等散修门庭,也各有奇法。
一时间两百余修士,各个骑着白狗,在黄泥狗洞外排着队往内钻去。
玉凌霄持着赶山鞭,一脸吃屎一般的表情,兜率宫的灵恭也苦着脸趴在狗背上,反倒是王龙象在世家子弟一片乱糟糟的推诿,难堪之中,泰然自若,颇有一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意思。
各家都有默契,并没有派出元神真仙这等层次的教主之尊,而是任由小辈各凭机缘,最多也只是派一尊阳神压阵护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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