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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没有就这个再纠结什么,而是继续说道:“当然,我也并不是全无收获。最起码,在外桥仓库,我发现了这个。”他把小木片在赵悦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个是在失窃的那个仓库找到的。按照《仓储法式》的标准,搬运军饷的制式箱子应当是黑色的,怎么可能会有红色的木片呢?所以我就猜测,应该是当初盗窃饷银的人不小心留下的。也就是说,这是盗窃饷银之人留下的唯一证据。”
“在离开外桥仓库的时候,我看到有个人有些心神不宁,就暗中跟踪了他。原来他是外桥仓库的登记员,他之所以心神不宁,是因为他有一本手抄的登记册,这本登记册如实地记载了每天所有进出外桥仓库的人员。这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两本登记册的记录应当一模一样,可是开阳府衙的人之前竟然来借这本登记册。还回来之后,他惊奇地发现竟然少了几页。我从他手里面拿到了这本登记册,经过对比,发现少的这几页有个共同点——里面都有大衍粮行的记录。”
听到这里,赵悦的手微微攥紧了一点。张晓问道:“那就是说,可能是这个大衍粮行搞的鬼咯?”
沈石道:“有大衍粮行本也没什么奇怪的,它本来就是外桥仓库最大的顾客,里面的大部分粮食都是大衍粮行运过来的。我于是派人去大衍粮行调查了一番,结果发现有意思的事情。原来其他粮行也可以登记成大衍粮行的名字,只要备注一下就行了。我就按照被撕毁的那几页记录调查,发现那些记录都指向了一个地方——三经粮行。”
“我派遣暗卫暗中潜伏,经过几天的搜索,也是终于找到了那只缺了一小块儿木片的红木箱子。”
几个暗卫的人将木箱子抬上来,沈石用一种戏谑的眼光看向赵悦。赵悦看到箱子之后没有慌乱,只是盯着这口箱子,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沈石将小木片对准,严丝合缝地放在了箱子的缺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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