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被封建皇权统治接近万年的时代,民不与官斗的思想是扎根在李乾坤这些人的骨子里面的,斗?如何斗?拿什么斗?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要你全家性命,你又拿什么去斗?
李钱堪看见监工这架势,思来想去也是打算认栽了,可李乾坤却不同,他和他爹不一样,他今年二十多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鸟气,李乾坤已经算是那种很理智很能抗住事情的人了,但是此时那监工不屑的眼神却深深刺痛了这位二十多岁青年的心。
心中在愤怒,在怒吼,可这么多年的走南闯北的经历还是让李乾坤咬着牙低声服软道:
“我从十二岁跟着父亲跑商,有赚过,有亏过,十年里面亏的最惨的时候我们爷俩就剩下一匹马了,一匹好马要一枚金魂币甚至以上的价格,而我们大半年跑商一次卖出的皮货一件也就十几、二十枚铜魂币,这六匹马已经是我们积攒几年的财产了,还希望军爷可怜。”
在如今各大帝国流通的钱币当中,一枚金魂币价值一百枚银魂币价值一万枚铜魂币,像大陆如今底层平民的基础开销,如今米价在三枚铜魂币一斤,像蔬菜水果肉类的价格都远高于米价,李家有一大家子十多口人要养活,每年除过成本,跑商的利润也就一个多金魂币而已。
现在这监工不声不响就要黑了他们五六年的收入,李乾坤别看低声下气的,那心里可早就问候了这监工的祖上十八代了。
那监工嗤笑一声,道:
“你那六匹马,今儿下午就进了雪夜公爵府,你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