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忽然失笑:“此间事了,我就北行。忽然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曾经沧海,不过如此。”赵长河笑道:“期待有一天与你在江湖相遇,那场面一定有趣。”
唐不器沉默片刻,幽幽道:“果然我不敲门,你就会当我是朋友。”
赵长河:“……”
唐晚妆:“……”
“哐啷!”房门打开,唐晚妆揪着侄儿的耳朵丢出了门外:“去练你的功!十天内不突破五重玄关不许出门!到时候我考核你剑法,但凡错失半点精义,后山面壁一年!”
“我们家已经没后山了……”唐不器叹息的声音已在很远。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赵长河唐晚妆面面相觑,忽然都笑了一下。
“听你的意思,还会在这里留十天?”赵长河问。
“嗯,诸事纷杂,十天不知是否处理得完。”
“那你还是去处理事宜吧,我这都是皮外伤,躺躺就没啥了,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怎能说是浪费时间?”唐晚妆微微一笑:“不来此地,如何听得到你对唐家的这番言语?”
“……其实也就比不想要二十八岁老姑婆好听点罢了,归根结底不还是拒绝么?你也不抓本质。”
唐晚妆笑笑:“晚妆也不过凡俗女子,能有好听之言又谁想听伤人之语?”
赵长河不说这个了,转而道:“唐不器最后这句没后山了,难道你没体会一种没落的苍凉感?连唐不器这没心没肺的都满腹心事,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器出于对唐家荣耀的归属与执着,才有挺身而出站在煞剑面前的蜕变。你们道此役是唐家衰变之日,我却道这是唐家再兴之时。”唐晚妆低声道:“总要有这么一次的,这次来得正是时候。”
赵长河定定看着她不说话。
这次见面,可以说直到这时候,唐晚妆才像个镇魔司首座。
“唐家这次得你助力良多,若没有你在,后果不堪设想。无论你说是为了姑苏百姓还是为了你朋友唐不器,晚妆都欠你一个人情。”唐晚妆说着取出一枚血色珠子:“这是弥勒砸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