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么?
「喂,在那偷听什么呢?」道旁司徒笑靠在墙壁上,懒洋洋地笑:「直挺挺往里走,你们知道该去哪嘛?」
「反正你会带路,不然你来干嘛的,来装逼?」
「……」
赵长河随口道:「话说回来了,难道不在原太守府?」
「早前我们还没到成都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暴乱了,太守府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司徒笑叹气着走了过来,带着两人并肩前行:「天下传说我们在巴蜀杀了很多人,倒也不尽然,很多是人们自发干的,其中还有很多是真盗匪干的……并非举事者都是义军,严格来说,世上可以称义军的,不过一掌之数。」
赵长河奇道:「你还会说一掌之数,我以为你会说只有你家。」
「那倒不至于,天下皆反,岂能只有我们是义军?只不过我们比较出名罢了。」司徒笑呵呵笑道:「当然,在朝廷眼里也不存在义军,都是反贼。」
赵长河道:「那倒未必。」
「因为朝廷是你?你眼中有区别,所以有区别。」
「……你可以这么认为。」
司徒笑又道:「其实严格说来,四象教也能算义军的,虽然她们本意未必是,但现在做的事还真是。或许也是因为有你?」
赵长河终于笑道:「你继续这么说下去,我感觉你下一句就会说大家一起混算了。」
司徒笑悠悠道:「这我可做不了决定。」
赵长河奇道:「按你这意思,如果你能做决定,你还真肯呐?」
司徒笑道:「老子一壶酒一把剑,行走江湖多愉快,搞什么争霸
天下,脑子坏了才干。就像有的人,以前一壶酒一把刀,不也挺痛快,现在心事满腹,感觉人都老了好几分,啧。别人修行越高,长得越年轻,有人修行越高,白头发都快有了。」
赵长河:「你再骂?」
司徒笑只是笑。
岳红翎忽然道:「既然司徒兄这么说,城门试探又是何必?」
司徒笑笑道:「所以你刚才火药味那么浓?」
岳红翎道:「和你有交情的是长河,又不是我。」
司徒笑点点头,叹气道:「因为宗门上下都想看看。若我不在城门试探,你们要面对的就是当庭试探,我觉得还是我来的好,起码老赵懂我,不伤和气。」….
赵长河道:「我倒也没多懂,因为人会变。」
司徒笑哈哈一笑,也不多言,带着两人转入另一条街,指着尽头道:「那边的官衙就是了,原本那是巴蜀镇魔司的总部,镇魔司的人如今被逐,或许还有人潜藏吧……总之我们也没真去满城追索,只是占了他们的地方做事。镇魔司的地盘有个好处,里面机关陷阱还挺多,很适合我们的情况哈哈哈……」
赵长河听得哭笑不得:「你们还怕刺杀呢?」
「毕竟师父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坐镇,他有他的事做,在这里最强的也就史师叔,还有我。要被刺杀也不是不可能的,比如你们四象教要豁出去,啧,可就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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