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直接就驱散好转了。
这时候的精神状态很好,好到三娘觉得自己可以打死一头章鱼。
只要有真气,其实就算在风雨里淋十天都不是事,现在就可以出去了。就像赵长河护着她被淋了一夜,其实对赵长河来说不算什么事。
明明没事了,可三娘不知怎么的,还是软绵绵地答了一句:「还是有些疲软···
赵长河觉得她应该问题不大了,却不能代替病人感知疲惫与否,只能道:「那就再躺会儿。」
三娘有些小小的过意不去,他这样蜷着身体护着自己,姿势是很难受的,而且他神魂虚弱应该休息,本应让他睡觉才对
······可自己着实有点贪恋这样的感受。
她偷偷看了眼赵长河的神情,他好像没发现哪不对,依然在看远处蒙蒙的海面。
三娘心中略松一口气低声道:「你在看什么?」
赵长河道:「这样的天气,无论敌我,找到我们的可能性就更低了。我精神未愈你骨伤也无法持久发力,现在是真的必须做好长期在这生活的准备。我在思考怎么利用能找的资源搭个屋子······这岛上没有木头是最头疼的,石料也没几块正形,搭石屋不现实。」
三娘想了想:「你我的问题都是无法长久发力所以回不去······但短途还是可以。要不要四周看看,有没有带木头的岛屿?否则别说搭屋了,怕是下次再升火,这点矮灌木都不够用。」
赵长河想想也只能如此,便试着道:「那你休息着,我先出去看看?」
三娘颇有些恋恋不舍,也只能道:「你神魂虚弱着呢,要小心。」
赵长河钻了出去,笑道:「没事,我壮得能打死鲨······」
话音未落,一只巨大的鲨鱼冲上了岛面,冲着那只章鱼尸体一口咬了下去。
「草······」赵长河迅速拔刀:「你不是从小海上出身嘛,我没经验会漏事,你的经验哪去了?
三娘很没面子:「我也没流落过荒岛
······而且离海这么多年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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