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吴景忠来总部见自己,有了发现不报告,这怎么行。
听说对方最近经常去见中山大学的那位老同学,这特娘算什么,他左某人成备胎了?
一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吴景忠站在办公桌前,一脸惶恐地解释道:“副座,卑职想将线索核实了再向您汇报,绝非故意隐瞒。”
“哦?那核实的怎么样了。”左重看着对方,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句。
吴景忠擦去额头汗水,将腰弯成了九十度,恭敬报告道。
“卑职带人排查了双溪沟附近的44家工厂,3处码头,7家货栈,询问了三百余人,最终在一家货栈获得了一条线索。
二号死者的样貌与一个叫许班子的背夫高度相似,此人是陕省人,今年33岁,单身,自称老婆孩子死于日本人手中。
我们对其住所进行了搜查,在墙角发现了一枚未击发的勃朗宁手枪弹,弹底标识与追击现场残留的弹壳为同一批号。
陕省站外调核实,当地确有此人,不过早在民国十搜索一下就行,可在这个时代,信息和阶层相当闭塞,以袁初宇的社会关系,根本不可能认识能给出两万美元的人或势力,此事必有外力影响。
拍了拍古琦的胳膊,左重笑着道:“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我已经下令,严查袁初宇的同学、老师,恩,尤其是方全和那个数学教授。”
从不记仇左慎终说完起身走到窗边看向西方,他有一种感觉,这件案子弄不好要把天捅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