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太过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此事暂且略过。
所以,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将这次会议的内容记下,会后全部发给西北,左重默默掏出手机摁动录音键,录下了某人的“玉音”。
台上,某人依旧吐沫横飞:“出于团结,我给了对方最后一次机会,去年10月,何总长和白副总长向西北发去了晧电①,敦促逆匪停止摩擦,给出了最后通牒。
为了抗战大局,政府希望长江流域的地下党军队在一个月内全部开赴黄河以北,与华北的地下党军队合并缩编为10万人,负责抵御华北地区的日军。
可中央的退让与容忍换来了什么呢,换来了一次次的推搪,换来了一次次的抗命,对方虽然答应了北移,但一直用各种借口敷衍,直至本月才肯转移。
匪患猖獗至此,已到了不得不处理的地步,我决议在西北所属部队转移时发动毁灭性打击,以正国府权威,重塑政府威严,诸位以为如何呀?”
这是道送命题,答案只有一个,在场的人没有犹豫,包括左重在内全部站起来七嘴件的交接有着一系列严格的手续,登记、检查、画押、签收、入档,一步都不能少,出了问题那是要掉脑袋的,谁也不敢大意。
一切手续办完,女速记员接受了女性警卫的搜身,确定没有带出任何机密文件后,她这才被放出官邸。
在官邸大门处,一辆黑色轿车与其擦身而过,看着对方的身影,左重笑笑拉上了车窗的窗帘。
坐在左重旁边的戴春峰转过头,一脸严肃道:“慎终,回去后你通知皖省方面,启用所有在地下党地盘的眼线,密切关注那些人的动向。”
“好的,老师,皖省高层有不少鸡鹅巷时期的老弟兄,专业能力过硬,一定能完成任务。”左重信心满满道。
老戴不置可否,红脑壳真要这么好对付,当年在西南时就被消灭了,慎终还是太年轻啊,校长也操之过急了。
按照他的想法,针对地下党要徐徐图之,利用金钱、美┴色、高官厚禄去策反其中的不坚定分子,再用军统的能量帮助这些人往上爬,而不是急于启用。
比如说老蒲,作为山城市韦副书计要是再升一级,那就是手握重权的一方诸侯了,奈何对方身患绝症,利用价值大打折扣。
戴春峰越想越懊恼,也更加坚定了“鸠占鹊巢”的决心,等到地下党内部都是他的人,哼哼,老戴冷笑了两声。
左重看着便宜老师一会皱眉,一会冷笑,不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官邸受了刺激,精神有点不正常了,赶紧把P股往旁边挪了挪。
就在他们两人上演师慈徒孝之时,从官邸离开的女性速记员挎着坤包在菜市逛了一圈,拎着几捆用麻绳捆好的青菜走进了一片破旧的居民区。
作为果党最高级别会议的速记员,衣着精致的女人不该出现在这种污水横流、遍地乞丐的地方。
可女速记员偏偏轻车熟路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