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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伊利亚有些义愤填膺的样子,孟繁岐一边笑一边有些大概明白,为什么马斯克后来创建openAI可以拉走他去当首席技术官了。
在内心深处,可能他还是看不惯这种新型的数字剥削行为。
只可惜人工智能的发展和训练,注定就是建立在剥削之上的,否则这场积累海量的训练数据军备竞赛如何获胜呢?
自己守规矩,还能指望别人守规矩吗?
这次聚餐也没有到很晚,九十点钟的时候,众人也就逐渐撤离了。
硅谷不少人的生活作息还是相当健康的。
孟繁岐稍微收拾了一下住处,倒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在邮箱里翻到了国际顶会计算机视觉和模式识别(cVpR)发来的邮件。
前段时间翻找《自然》杂志发来邮件的时候,孟繁岐发现cVpR会议的录用名单也出来了。
三月初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评分,每一篇都
这要是以前,肯定是发布前十分钟就紧张得不行,在那里狂刷网页,一刻也无法等待。
而现在,名单都公布出来有几天了,他竟然直接就忘记了这回事。
虽然会议举办要等到六月底,见刊可能要七八月,但哪些文章会被收录却是提前几个月会定下并且公布的。
作为有七八篇论文被录用的高产作者,孟繁岐不得不赶在日期前上传所有最后版本的修订稿。
由于拖延了一段时间,现在所剩的时间并不多了。
“这可能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七八篇cVpR会议普通一作,放在不少比较优秀的实验室都够两三个博士生毕业了,就更别提如此优质的一作了。
“今年cVpR会议的最佳论文会评选给谁?残差网络还是生成式对抗?”
文章录用毫无悬念,可能唯一的不确定性,就是会议方会把本次的最佳论文评给哪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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