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流闪过,她随即道:“褒曼女士,在您的联系人中并没有检索到名为‘简·赫尔德’的人,也没有收到任何未接来电。”
“这样啊……那他可能会换其他人的账号发消息过来,你看看联系人中,有没有……”
褒曼毫不迟疑地继续问道。
不知为何,褒曼好像猜到了那个叫“简”的傻小子实际上家缠万贯,是某个大公司经理的公子哥,并且还会为了追求自己无所不用其极。
她好像知道事情大概会是这样一个发展,就好像自己在看一部看过无数遍的电影。
“褒曼小姐,您的联系人列表里只有有两位联系人。您的儿子廖漆,以及您的心智调整师白冬。”
珍妮如此道。
对于这个回答,她直接无视了对方提到的某个名字,若有所思地道:“心智调整师啊,感觉自己最近也是需要进行情绪微调了呢。帮我预约一下那位叫白冬的调整师,让她……”
“我就在这里。”
一个女性的声音,从房间门口传来。
白冬站在了那里,她脸上的表情带着克制不住的熹微愤怒。
没等“褒曼”开口说话,她直接一招手。家居管家珍妮的3D投影,瞬间闪现到了她的面前。
“修改称呼,将‘奥黛丽·褒曼’,修改为法定登记身份‘马薇’。锁定该称呼,不再允许服务对象自行修改。”
“已确认指令,白女士。监测到您的心率过快,是否需要播放抒情音乐?”
面对自己如今的新主人,智能管家珍妮以极为恭敬地回答道。
“不用,你先进入免打扰模式待机吧。”
白冬说完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转而看向了那名中年妇女。
看着她,白冬不停地在内心中劝解起了自己。
自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专业人士,知道“身份锚定裂解综合症”的成病原理,也明白这种赛博精神病的临床表现——自己不应该对于一个病患,对于这样的一个受害者有那么严格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在治疗的过程中,自己不应该带上任何的私人情绪才是——这是心智调整师应有的职业道德。
她明白这点,但是……
“在今夜之后,您的儿子可能没办法活着回来了。”
她忍不住如此道。
十分钟之前,她收到了一些来自前线的消息……一些即便是最乐观的人听后,也无法再乐观起来的消息。
“所以您还是希望用那个被公司根据算法捏造出来,完全子虚乌有的女星身份……而并非廖漆母亲的身份来见证这一切吗?我知道这样很过分……但是,醒一醒吧。”
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当心智调整师的天赋,白冬干脆自暴自弃地直接将自己想说的东西,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而对此,廖漆的母亲马薇,只是有些疑惑地向她偏了偏头——就好像她完全没有听懂自己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