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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之。”
“好啦。”
她的语气温柔,哄小孩似的。
苏成意原本想叮嘱一些“拍戏就是拍戏,千万不要入戏太深”之类的话,但最后绕了半天,还是变成了:
“陈锦之,好好休息,我有机会就过来看你。”
“知道啦,苏成意。”
陈锦之唇角挂笑,也跟着叫了一声他的大名。
打电话的时间并不多,拍这样的戏其实也像是苦行僧,是很封闭又压抑的。
陈锦之望着远处,却觉得这样短暂的能听到他声音的时光,依然是生命中唯一的亮色,一如大漠的边际线落日血红,晚霞如火。
楚大小姐这一边也很是艰难。
女大学生的身份已经在她的生活中占比很小了,学业生涯中从未翘过课的小班长也开始挂上了假条,除了比较重要的专业课之外,没法再保持满勤了。
楚倾眠对此其实是很有些难过的,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是模范三好学生,如果被她最喜欢的王婷婷老师知道她现在都开始翘课了,一定会感到非常失望。
但苏成意并不这样认为,因为这位王婷婷老师自己就没少翘课。
虽然她是老师,但也常常借着“身体不舒服”之类的理由让其他老师帮忙代课——当然,这个老师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李天王。
或许也真的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但大多数情况肯定是假的,只是单纯不想来学校上课而已。
相比起责任心爆棚的李天王来说,王婷婷显然是爱自己胜过爱教育事业的,活得非常之清醒,精神状态也很超前。
所以,知道楚大小姐终于学会翘掉一些并不重要的水课时,她大概只会感到欣慰。
楚小班长却很固执地认为翘课是不好的事情,还因此跟韦佩兰小吵一架。
当然,最后还是被韦佩兰以各种“利益最大化”“天秤理论”之类的歪理给道德绑架了。
楚倾眠很不高兴。
韦佩兰却也很不高兴,因为这个从小到大都很优秀听话的女儿,最近叛逆的时刻实在是太多了。
上个月非要去给她那男朋友过生日,说得那叫一个不管不顾,全然一意孤行,一向最好用的道德绑架手段居然都失效了,韦佩兰感到很费解。
虽然最后还是想通了回到了公司,但连续几天都连半分好脸色都没给过她。
韦佩兰觉得这恐怕不是“叛逆期”就能解释的问题了,但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以及解决的办法。
于是母女之间的关系比起从前那种“貌合神离”的状态更加恶化了,现在完全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韦佩兰甚至不能阴阳怪气说些“翅膀硬了”之类的话,因为这下是真的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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