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锦之腰肢纤细,系好睡袍带子之后,还留有一大截在外面,恰到好处地漏出一截清秀的锁骨和白皙的胸前肌肤。
真是引人遐思啊。
于是苏成意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顺势抓住了睡袍带子,并在手掌上随意地绕了个圈。
“.”
陈锦之没有计较他这幼稚的动作,但也无法忽视掉这动作里藏着的某些擦枪走火的暗示。
所以她抬起眼睛来的时候,苏成意很快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干的表情。
但她微微一顿,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
“想做吗?”
“什么?!”
这下倒是本就心怀鬼胎的苏成意心虚起来。
“啊,看来不想呢。”
陈锦之慢悠悠地笑着说道,她坐起身来,理了理散乱的领口。
“那我回去睡觉啦。苏老师,晚安。”
她这拉扯的话音还没落地,就被苏成意摁了回来,羽绒床垫重新凹陷下去。
台灯也被他顺势关掉,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中,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我其实没有那个意思。”
苏成意在她耳边欲盖弥彰地说道。
“我知道。”
也不知道是知道了什么,总之,陈锦之点点头。
“但是机会难得。”
“是喔。”
“我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
“嗯。”
陈锦之双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提醒道:
“那个。”
“哦。”
苏成意只好重新起身,拉开抽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视野是黑的,却能感觉到陈锦之的眼神。
苏成意感觉脸上有点发烫,索性扯开她腰间的睡袍带子,凭着直觉覆到了她眉眼前,在后脑处打了个松松垮垮的结。
陈锦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苏成意还想为他这样很有些类似于变态癖好的行为辩驳两句,陈锦之已经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夜色渐深,万物沉寂之时,欲望如潮水起伏,尚且可以说是合情合理。
但是后来几乎已经可以听到鸟鸣啁啾这种清晨到来的迹象了。
几番有理有据的商讨和放软声音的撒娇均无果后,陈锦之逐渐有点后悔。
食髓知味这个道理,究竟要几次她才能长记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