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力量，可以任凭祂挥霍。

    这天地之大，祂大可去的。

    “就凭你吗？”顾易嘲讽道：“若是你完成仪式，说不定还有可能，可现在你放弃了自己的长处，成为一个神明？”

    他摇了摇头接着道：“难道你认为九命尊神和索兰神会接纳你吗？”

    通过真实之眼与命运之眼，顾易很快就明白了卡洛曼一世是如何转变为神明的了。

    那些被吞噬的神殿、神像，并没有被转化为圣源之力。

    它们全部被卡洛曼一世留了下来，去除掉了其上残存的神明气息，化作了纯净的神明之基。

    卡洛曼一世以这些材料铸造了属于自己的神像。

    而后再将自己手中的圣源之力全部通过神像转化为信仰之力。

    最后，自己的真灵入住其中。

    九命尊神和索兰神是绝对不会放过祂的，卡洛曼一世这一手，等于是用北境诸神同盟成员的尸体成就了自己的神明之躯。

    即使卡洛曼一世成为

    了次等神明。

    可还有顾易呀！

    顾易肯定会大力给予支持的。

    他看得出来，九命尊神和索兰神距离次等神明已经很接近了。

    这一次神战，说不定就是一个契机。

    “呵呵，两个下位神明罢了，没有你在旁边，我早就随手把祂们灭了。”

    祂对这两神明很是不屑。

    下位神明和次等神明之间的差距可比下位神明和见习神明之间的差距要大得多。

    “我一个人确实对付不了你，可谁说我只有一个人的？”

    祂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地下！

    顾易感受到了地下传来了一股强大的气息。

    游离在猩红之壁内部的圣源之力忽然有了指向。

    全部都向着地面而去。

    仪式场的指向对象产生了变化。

    这个气息顾易很熟悉。

    “法神？”

    下方那道气息的主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法神。

    对方的气息分明只是下位神明，但正在迅速地变强。

    几乎是几个呼吸之后，祂就突破了下位神明，成为了次等神明。

    次等神明！

    极北之境诸神之中，最早突破成为次等神明的，居然是法神！

    法神的神明标识在北境诸神同盟各个神明的光幕上出现。

    大家或疑惑，或震惊，或充满希望，或变得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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