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则双腿盘坐,手指在胸膛点了两下,自行封住了几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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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船,一直划到有座小木屋出现!”
石清风扔下一句话,便闭上了双眸。
李令月慢慢地爬起身子,看了看手中的长篙,又看了看石清风,只见对方嘴唇泛黑,不断地喘着粗气,额头早已大汗淋漓!“喂!你咋了!是感冒了还是中暑了?”
李令月喊了几声,石清风毫无反应,她又用长篙捅了捅对方,对方也没有动怒的样子,整个人就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没办法,李令月只得客串起了船夫,撑着长篙,往他说的小木屋而去。
夜色中,木筏随波逐流,穿过一处溶洞后,眼前豁然出现了一个极为静谧的小村落。
村落不大,房子星罗棋布,有十几户人家,但却无人居住。
村落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小河从中间穿行而过,尽头处果然有一座小小的木屋。
李令月停下木筏,走到石清风身旁。
“喂!到了!还睡呢?”
她伸手拍打石清风的肩膀,手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便觉着滚烫无比。
“喂!你到底怎么了!”
李令月一边喊,一边摇动他的肩膀。
石清风被她这么一摇晃,身形不稳,径直载进了她的怀里!“喂!混蛋,敢吃我豆腐!”
……
半柱香后,小木屋亮起了烛火,李令月废了老大劲才将石清风拖进了木屋里。
几瓢冷水泼出去后,石清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由于身体封着穴道,此刻的他,只能说话,不能动弹。
他转动着眼珠,看着李令月将烛台放在地上,然后就要脱去他的上衣。
“别……碰……我!”
他吃力地喊了一句,眼眸中闪烁着惊惧和害怕。
“嘁!”
李令月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你当老娘乐意啊,你自己中了毒镖,再不排除毒血,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再说了,我一个姑娘家家都不介意,你装什么清纯!”
“不用……你管!”石清风倔强的拒绝。
李令月双手抱怀,用威胁的口吻问道:“我就奇怪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比小媳妇还贞洁,为什么不能碰你,你若不说,我可就脱了哟!”
说罢,作势欲解开石清风的腰带。
石清风屈辱交加,终是开口说道:“师门规定……近女色者……逐出师门!”
原来如此!李令月捏着下巴点了点头,脑子里突地蹦出一个知识点:若照他这么说,那这厮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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