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块,则是一条、藤原、龙造寺、凤凰院和他组成的,在酒吧舞台表演的爵士乐团。
圆形舞台不断旋转,他所坐的滑轮椅,也在幕布左右来回穿梭。
每一次穿梭,他的胳膊就会变得更沉重,上面写满了她们的名字。
而底鼓里面,则多出了一些莫名的人,随着他的敲击,鼓里的人就一边打滚,一边发出惨叫声。
他有些生气,因为他无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一首接一首,和古典乐大相径庭的歌,被演绎着。
他无法停止,无法休息,甚至连抬头看向观众席的时间都没有。
他甚至吼不出来。
女孩子们穿得太少,凑得太近,贴得太紧,让他没有时间思考如何脱困。
他只能越来越生气,越来越用力,狠狠地踩着底鼓,发出雷霆一样的声音。
不断用力!
不断用力!
只听[嘭!]的一道炸裂声响起。
摇滚现场的底鼓,被他踩破。
鼓里的人也终于解放。
随着血水从大鼓里流出。
这时他才看清,原来那些手办尺寸,被震得支离破碎的赤裸小人。
稍微完整一点的身体上,刻着[胆小鬼]、[骗人精]、[花心男]等等字眼。
这些小人,全都是他的模样MadFaker!
MuddleFudgers!!!
浅间在惊吓中醒来。
最近的梦越来越怪了。
为什么梦见部长了?是因为太久没联系,自己在想念她么?为什么龙造寺和凤凰院会出现在梦里?原来自己是一個看到漂亮女孩,就会把她们拉进梦里的人吗?
不是说欲望来自于匮乏么?为什么没有梦到做题?是觉得知识和智慧比不上美色么?
凌晨5点醒来的浅间,一口气干掉一罐葡萄味芬达,又洗了一把脸才缓过劲来。
知心的异性朋友,是上辈子不曾有过的存在。
他只有大量的,被各种因素绑架的交往经验。
他现在觉得,连不死川这个最可能明白他的人,也不再了解他了。
[一辈子的朋友],或许这个词的两个语素都是自欺欺人的东西。
他不愿背负[一辈子]。
她们不想只是[朋友]。
对于那些毫无功利心的女孩子来说,如无爱恋,怎会将她们的目光浪费在他的身上呢?
清理头脑里的垃圾,比清理房间的垃圾要难得多。
浅间打扫完房间,整理出了三小袋垃圾,分好类后下楼丢进了公寓一楼的垃圾放置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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