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说起来,这几年她干过主意最坚定的大事儿,就是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娄晓娥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在这边谈论,她在家里一直也是扮演着这种角色,基本上不怎么参与讨论。
甚至就连跑路这种事情,娄晓娥知道的都是最晚的。
不过虽然最晚知道,但是娄晓娥做决定做的意外的快,在得到了要居家隔离的时候,她没多久就想通了,既然夫妻生活不满意,也不能随随便便离婚,那跑路简直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再加上许大茂这么久也不接她回去,那她就跑呗。
本来她对于许大茂就不满意,难不成过了港城,还要受去当帽子鸟气不成?
所以自然也是没有跟许大茂多说的。
……
除了他们一家三口人在那边交流,其他人也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毕竟贸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大家心里也怪不是滋味,怪不自信的。
就像后世的人去了陌生的城市,去了外地,都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时间缓缓流逝,船也靠得越来越近。
这条船绝对说不上小了,是用非常坚固的木头炮制出来的,保养得当,跑个几十年,简直轻轻松松。
不要说这近海十几公里的小风小浪了,就是远洋航行,遇到大风浪都是能受得住的。
娄家人在港岛也不是做这个生意的,是没有船的,这艘船也是花了大价钱租过来的。
上面配备了经验丰富的水手和船长,也是花了不少的钱的。
这些人甚至都是娄家自己招募过来的,别人租船的时候可不会给你配备这些。
当然要是配了,人家一旦知道你要从大陆拉人也会拒绝行动的。
也只有自己花了大价钱招募的那些不太规矩的人,才敢干这样的事儿。
大船靠近过不来了,毕竟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码头,吃水没那么深,大船是靠不过来的。
在离海岸还有几十米的地方,那一艘船就缓缓停下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不过来了?”
娄母有些着急了。
“穿太大了,吃水深,考不过来。”
娄父解释说道。
“原来是这样。”
娄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其实她倒不是不知道这个,只是一时有点着急,忘了而已。>> --